“你还有脸问我,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他那咬牙切齿的话语传出,也让她瞬间的惊住,她不明白刚刚还是好好的,只是这一会的时间,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她扯去了自己头上的喜帕,望向他,看到他那完全阴沉的脸,心中更加的惊滞,心中也更加的不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这般无头无脑的质问,实在是让她无法理解。
他却不答,只是一只手狠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臂,紧紧的,紧的她在那一刻感觉到骨头都快要裂开了一般。
“你还装,到了现在,你还想瞒着我吗?”他因为愤怒,脸都有些扭曲,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那酒气喷出,浓的让她都有些头晕。
“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孟冰一头的雾水,望向他的眸子中也更多了几分疑惑,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这般的生气。
原本欢欢喜喜的成亲,欢欢喜喜的拜了堂,入了新房,他此刻却如此的气势汹汹的来问罪?
她想着进了新房后发生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太多的异样的,他把她送进新房,便去招呼客人了,她便在这新房中等着。
丫头倒是在一边的服侍着,再就是,他的表妹冷婉儿曾经进来的。
这其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呀。
孟冰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他却是一脸阴沉的冷哼,那望向她的眸子中是嗜血般的狠绝,似乎狠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喝醉了。”她看到他的样子,暗暗的惊心,但是实在想不出什么事情会让他这般的生气。
“孟冰,看来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既然如此你自己不想承认,好,那就由我来说,我来说。”蓝宁辰扣着她的手臂的手猛然的收紧,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气,他那狂暴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传来,更让她惊颤。
他不顾她的疼痛,扣着她的手臂的手猛然的一转,快而狠的动作,让孟冰的身子猛然的惊出一身的冷汗,痛的咬牙,他竟然毫不顾及的她的痛苦,他是不是疯了?。
“你弄痛我了。”孟冰的声音中明显的多了几分愤怒,今天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他却这般的对她。
“你还知道痛?”只是,他的脸上却更多了几分冷意,那嗜血的狂怒中更隐过明显的嘲讽,“你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还好意思喊痛。”
“蓝宁辰,我到底做了什么,你说清楚了。”孟冰性子本来就急,听到他这么说实在是忍不住了,火气也上来了,声音也提高了些许。
不过,好在此刻客人都走了,外面的丫头,侍卫也都被蓝宁辰支走了。
“你,。”蓝宁辰的眸子猛然的一眯,一只手,狠狠的点着她的手臂,“你该有的东西呢?你的守宫砂呢?为什么会不见了,你告诉我,它为什么会不见了?,今天才是我们成亲的第一天,我根本就还没有碰过你,为什么你的守宫砂却不见了?”
蓝宁辰怒极,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带着狠不得将她撕裂的绝裂,一双眸子更是漫过嗜血般的红焰,看上去极为的可怕。
孟冰顺着他的手望去,看到洁白如雪的肌肤时不见半点的其它的痕迹,也不由的怔住。
她的守宫砂呢?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
她的守宫砂以前蓝宁辰为她包伤时,曾经看到过。
但是现在却没有了,也难怪他会误会,会那么生气。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她的守宫砂为什么会突然不见了,守宫砂是代表着一个女人的贞操的,只有与男子发生了肌肤之亲后,才会消失不见的。
她根本就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那样的关系呀。
她的心中一直都是深爱着蓝宁辰的,一直都把自己所有的一切留给蓝宁辰的,又怎么可能会跟其它的男人发生关系呢。
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她的守宫砂的确不见了。
“怎么?没话可说了?”蓝宁辰见到沉默不语,微眯的眸子中更射出危险的怒火,她不说话,是不是代表着她心虚了,无话可说了。
“我,我,也不知道。”孟冰看到他的样子有些慌了,她不希望发生那样的误会,那样的误会,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想要解释清楚,但是她却真的不知道要如何的解释,因为她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孟冰,你把我当三岁的小孩呢,我自己做的事情,你会不知道,守宫砂代表什么你会不知道吗?”只是,此刻盛怒中的蓝宁辰根本就听不进她的话,更何况她也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真的不知道,你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你也知道,我是深爱着你的,我又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孟冰心中着急,不得不急声解释着,成亲第一天,她不想两个人因为这样的误会而弄僵。
“是吗?好,既然你说自己是清白的,那么说证明给我看。”蓝宁辰微微的怔了一下,双眸却随即愈加的眯起,声音中更多了几分恶狠狠的怒火。
“怎么证明?”孟冰怔住,有些不明所意的望着她,她现在的守宫砂不见了,要如何的证明。
“怎么,不明白吗?哼?”蓝宁辰却是冷冷一哼,然后扣着她的手臂的手猛然的松开,快速的扯上她的衣衫。
孟冰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虽然说,今天是她们的洞房之夜,这件事是最正常的,但是她却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让他以这样的方式,这样的目的来做那件事。
那对她而言,是一种耻辱。
一个你深爱着的男人,却想用占有你的方式来证明你的清白,只怕换了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她亦不能。
而就是她这微愣了的片刻,蓝宁辰却已经扯掉了她的上衣,一只手,狠狠的,用力的揉住她,带着粗鲁的惩罚。
而另一只手,却是快速的去撕裂她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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