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全员到齐,节目组开始了流程。第一步便是挑选房间。我跟裴鹤然抽到了一楼房间,进屋收拾行李。刚一进门。裴鹤然将行李箱往旁边一丢,扯过我的手腕便把我带进了怀里。揽着我后腰的那只手顺手一伸,便将门带上了。...
嘉宾全员到齐,节目组开始了流程。
第一步便是挑选房间。
我跟裴鹤然抽到了一楼房间,进屋收拾行李。
刚一进门。
裴鹤然将行李箱往旁边一丢,扯过我的手腕便把我带进了怀里。
揽着我后腰的那只手顺手一伸,便将门带上了。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我有些紧张兮兮:「裴鹤然,你不能在这就把我就地正法吧?」
裴鹤然表情一滞,泄愤般地伸出食指点了点我额头: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在生气你看不出来吗?」
我手抵在他胸口:「我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
裴鹤然高冷轻哼。
「那橙子呢?也不是故意的?我过敏你都忘了?」
「不爱了,连这个都不记得了。」
「众目睽睽下,你想谋杀亲夫。」
他委屈巴巴的炮语连珠,让我一时之间都不知从哪开始狡辩。
我眨了眨眼:「那个……这位顶流请你克制,你不要忘记你的人设是高冷。」
裴鹤然不屑一笑:「屁,我的人设是老婆奴。」
说罢他一个深吻落了下来。
「老婆,我想和你贴贴都要想疯了。」
由于还牵扯到换衣服收拾私人物品,所以房间里的摄像头还没打开。
这也就避免了我跟裴鹤然香艳的场面跌破观众眼球。
一番热吻后,我腿都是软的。
由于生理反应,我眼眶发红,双唇微颤。
倒是裴鹤然一副餍足的神态,满怀干劲地收拾床铺。
出了卧室门后,镜头怼了过来。
裴鹤然早就恢复了那般禁欲的姿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般,好像方才禽兽一样的人不是他。
而我脸上的变化,却躲不过高清摄像头。
「666,舔姐眼都是红的,这是刚哭过吧。」
「笑死,你看裴鹤然一脸清心寡欲的样子,想必舔姐苦肉计没成功啊。」
「哈哈哈,这姐没办法了吗开始卖惨。」
当然也有眼尖的。
「等等,大家没发现,舔姐嘴上的口红没了,倒是裴鹤然嘴比刚才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