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灼热的唇继续下移,在峰峦间吻过,狠狠地吸吮。
贪婪的唇舌即便隔着布料,也能轻易捕获她的致命点,让她呼吸急促,身体轻颤。
苏伊人手指插入他的发丝间,声音像是能掐出水来,
“不要......”
“不要什么?”他压着她的腿,沉浸在她的柔软与香甜之中,在她的薄弱地带反复探索,啃咬,吸吮,一击致命。
“嗯?”一道短音让她的理智几乎崩碎,差点哭出了声。
“司泓......”无法克制的情感汹涌而至,让她忍不住叫着他的名字。
他额上渗出薄汗,嗓音染了情含了欲,
“叫我什么?”
“司泓......”
“不对。”他恶趣味地故意咬了她一口,哑声又问:
“叫什么?”
他这个人待她向来温和,只有在床上时才这么强势。
他说什么,她便要做什么,否则就百般折磨,直到她服软。
苏伊人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记起之前几次情动时,他让她喊自己哥哥,于是便脱口而出,
“哥哥。”
“不对。”他近似惩罚地又轻轻咬了她一下,苏伊人被他折磨得头皮发麻,细细碎碎地呜咽。
他仰头看着她愉悦又难受的表情,轻笑出声,
“给你个提示吧。”
折磨着她的唇舌停下,苏伊人眸光迷离地望着他,眼睛里浮动着一层水光。
他的唇上还沾染着水渍,看起来带着几分妖冶,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眼中的温柔尽数被欲念遮掩,像一只看见了猎物蓄势待发的狼。
他重新凑到她耳边,轻轻含住,
“老婆。”
这称呼让她没来由地脸红心热,瞬间明白了他想听什么。
她柔软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更紧地贴住了他,那两个字在舌尖上跳跃了一阵,才不好意思地在他耳畔软声叫道:
“老公......”
司泓呼吸一滞,险些失控,他重新吻上她的唇,疯狂又强势地与她融为一体。
这柔软甜腻的称呼让他行动力翻倍,也不知要了她几次,车内早已一片狼藉。
苏伊人被压在前面两个座椅之间,仰头看着玻璃窗外面,那巨大的摩天轮已经不再转动,像一个沉默的士兵,安静地守护着城市中的每一道身影。
可在她的眼中,那眼前的风景都在剧烈地摇晃、震颤,仿佛正经历着风雨洗礼,在浪花尖飘摇,岌岌可危。
她的视线晃动又迷离,耳边也都是他轻轻重重的呼吸,又梦幻又真实。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他才将将灭了火,却仍贪恋地吻着她的脊背。
不知为何,她发现自从他恢复视力之后,总是喜欢从后面抱住她,欢爱时也喜欢从后面进入,事后还一脸餍足地亲吻着她的脊背,像一只不知疲倦的狼。
苏伊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回家的,模糊的意识中,只记得他将她裹在毯子里,抱着她下车,又抱着她上楼,最后将她放在浴缸里,轻柔地给她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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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泓的行动力超强,很快便联系好了一位深居简出的老裁缝上门给她量尺寸。
听说这位老裁缝的祖先当年是给皇室做衣裳的,这么多年传承下来的手艺,早已申请了非物质文化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