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是蓝色的一望无际的天空,带着白色的云边,风景惬意,人也如此。
“还要飞很久,如果还困的话可以再睡会。”
封宴坐在沈舒沅的一旁,冲着她说道。
“嗯,其实我还好,倒是你昨晚又折腾的……”
还没等沈舒沅把话说完,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
沈舒沅的目光转过去,发现空乘人员和路人都围成个圈,焦急的看着某个座位。
“在场乘客有无医护人员,这里有人病倒了!”
听到病倒了这几个字,沈舒沅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跳出来。
“我是医生,请无关人士疏散开,保持空气流通。”
一听这话,周围的路人纷纷散去,显露出那意外原本的状况。
一位中年男人痛苦的躺在地上,像是病症发作。
沈舒沅只能暂时缓和这突如其来的病症,眼下最主要的还是赶紧去医院吃药治疗。
“我只能缓和下你的病症,具体的话还是下飞机后赶紧找当地的医院看。”
俗话说的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作为人道主义精神,沈舒沅放心不下这个中年男人,出于好心,众人一下飞机并不是马上前往计划中的目的地,而是选择便把他送到了医院。
“谢谢。”
那人有气无力的向沈舒沅道谢。
沈舒沅无所谓的摆摆手,表示不用客气。
本来这件事情就此翻篇,可奈何在医院的走廊上居然碰到了许久未见的林施雅,是沈舒沅,万万未曾想到的。
在自己的印象里,林施雅已经被封宴封.杀,赶出国内,被迫无奈的来到国外生活,没曾想世界这么小,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她。
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愣怔。
“世界真是太小了。”
沈舒沅看着她,在无印象当中的那般风光无限,光彩亮丽,脸色实在称不上好,仔细看的话黑眼圈和乌青的嘴唇都彰显着她此刻的情况落败。
“好久不见。”
林施雅友好的歪歪头朝着沈舒沅和封宴一笑,只是这笑容里面有几分真情掺杂着几分虚情假意,沈舒沅和封宴无从而知。
两个孩子被他们留在车内,此刻只有三人相对。
“真是……好久不见。”
沈舒沅抿抿嘴唇,礼貌性的回应这位早已物是人非的故人。
“两位喜结连理,这是出来旅游散心了?”
林施雅低垂着眼眸,看着沈舒沅和封宴垂在一侧的手上带着耀眼的戒指,此时此刻,落在他的眼里并不刺目,反而有些感慨。
封宴看出来林施雅的眼神,先一步站出来。
“只是偶遇而已,我们夫妻两人没有兴趣陪着林小姐在这里叙旧。”
林施雅把封宴这袒护沈舒沅的模样看在眼里,她哑然失笑。
现如今的她并不像印象里的那般风情万种,而衣着朴素,不施粉黛。看起来很有落差。倒像是一位憔悴不堪的路人。
“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么大本事,呆在国外还能查到你们的行踪。”
“更况且我也没有想要在对你们不利的任何想法,呆在这里这么长时间,我也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林施雅苦涩的一笑,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
“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对,做了太多错事,耽误了你们。”
“现如今我呆在这里想了很多,我也自知对不起你们。我不求得到你的原谅,可是该有的道歉,我想我该冲你们说一声。尤其是你,沈舒沅。”
“对不起。”
她的语气是说不出的诚恳,曾经那副女明星的架子已经消失殆尽。
还未等沈舒沅说些什么,就被封宴及时阻止住。
“呵,事到如今林小姐也不用在这里假惺惺博同情了。”
“毕竟你做的那些事没办法彻底翻篇。”
“怕不是在这里又打什么坏心思呢。”
没办法,之前的刻板印象太过严重。林施雅被封宴此刻呛的也不好再说什么,她耸耸肩,无所谓的识趣离开。
而沈舒沅方才救助的那个病患刚进医院便被打了国外所研发的特效药,可奈何没有什么作用,依旧处于痛苦之中,症状明显。
沈舒沅看着他的痛苦模样,有意向他推荐自己前阵子所成功研究出来的药剂。
“如果这些不行的话,试试国内最近新出的那款治疗癌症的药剂吧。”
“你也知道?”
那人听到声音抽空撇了沈舒沅一眼。
“是的,我觉得那款药的效果还不错。应该可以抑制住你的症状,当然这因人而异,看你自己的身体情况了。”
得了沈舒沅的推荐,那男人若有所思起来。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人折腾到天黑才离开医院,带着两个孩子来到了提前定好的酒店。
吃完饭后,封宴提出邀请。
“要不要去外面沙滩散散步?”
沈舒沅欣然同意。
两人吹着夜晚的凉风,悠闲的在酒店不远处的沙滩上散步,闻着海风吹来的专属于沙滩上的气息,沈舒沅难得有些惬意,感觉到全身心都放松下来。
风也吹动着她的发丝,出门的时候沈舒沅只带了个帽子,并没有拿上头绳。
夜里的海风吹得有些猛烈,发丝已经把沈舒沅额前的碎发吹乱。
沈舒沅眯眯眼睛,张开双臂故作一副享受的模样面朝着那一片的大海。
夜已经深了,沙滩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沈舒沅和封宴更加安静,一时之间只能听到远处海浪席卷而来的声音。
“终于放松了?”
封宴的话里透着一丝挪愉的笑意。
“忙了这么多天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眼下趁这个机会当然要好好放松一下。”
沈舒沅那表情好不惬意,封宴被她这副模样逗笑。
他一抬手,动作熟稔的把沈舒沅脸上的碎发绕到耳后。
“那是不是也该把转到自己老公身上了?”
封宴突然没头没尾的冒出来这么一句。
“嗯?”
还没等沈舒沅反应过来,封宴就借着刚才拢头发的动作顺势扣住了她的后脑勺,沈舒沅大脑瞬间处于一片空白的放松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