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在一旁无措的林梦白眼眶又开始蓄起了眼泪,“封丞,我只有你一个认识人,你告诉我澜心是不是遇见危险了。”
封丞假装淡定着,将头歪向了一边,“傻女人,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去管别人!行了,正好最近封家总是来烦我,我正好在这安静安静。”
林梦白憋着嘴,还在想冼澜心的事。
以前冼澜心无论忙与否都会给她报个平安,现在,她已经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
她一定是出事了,而身为她的朋友,自己却一点都帮不上,就只能添乱。
想到这里,林梦白又哭了起来。
封丞扶额,他简直不知道这个女人脑袋里在想些什么,保命很难吗?
虽然池南聘不会对她怎么样,但毕竟这是池家,爬人家墙头也亏得她能想的出来!
林梦白爬墙头的事情很快被报道了出来,虽然看不到脸,但是那身形,身为朋友的冼澜心一定能够认出来。
在李胭脂的别墅过了一夜,第二天,冼澜心从楼上走下来吃饭时,正望见了电视内的新闻。
望见她下来,李胭脂眼疾手快地将电视关了上。
不过那一抹熟悉的背影,还是被冼澜心捕捉到了。
池飞尘已经坐在了桌子上,他今天不如昨天那版浑身充满戾气,脸上多了一丝平易近人的气息。
“冼小姐”他淡淡开口道,而不是叫弟妹。
冼澜心坐在离他不远的位置,“听说你是明天的飞机,没想到这么早就回来了。”
冼澜心的话让池飞尘手里的刀叉一顿,随即他淡然地笑了笑,“想必冼小姐已经听说了我家族的事情,对我带了些偏见也是必然的,但是世界是残酷的,弱肉强食想必你是懂的,胜者为王,历史都是胜利者在书写,不是么?”
冼澜心面无表情,低头搅着碗中的粥,“我当然理解,你跟池南聘是怎样的恩怨也与我无关,你不必这么紧张。”
池飞尘抬头望了望冼澜心,看她无畏无惧的样子,倒是嘴角挑起一抹笑来,“我倒是知道老爷子为什么要找你做南聘的夫人了。”
“嗯?”冼澜心倒是有些好奇。
“你的确有些特别,跟那些女人不一样。”池飞尘笑着道。
冼澜心微微一笑算是回应了,好话谁不会说。
吃过饭,冼澜心去花园里面散步,这里处处都是保镖,可能是因为她来花园散步的原因,这里的保镖要比平常增加了一倍多。
李胭脂是真的看得起自己。
“这花园不错吧!”池飞尘从后面走了上来。
冼澜心微微一怔,就听他继续道,“冼小姐难得有这样的雅兴啊。”
冼澜心四顾看了看,围成这样八成是跑不了了,只能出此下策了。
随后,冼澜心猛地将袖口的小刀握在手里,在池飞尘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上前从后面牵制住了他,手中的小刀随即落在了他的脖颈。
“冼小姐这是做什么?”池飞尘似是不怎么意外。
“得罪了,你妈妈不让我走,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冼澜心要去找林梦白,跟池南聘扯上关系,自己必须要确定她安全。
“可惜了,我原本还想帮你出去,冼小姐也不必如此。”池飞尘淡定地说着。
冼澜心看了他一眼,手中的动作却没有一丝松懈,身旁的保镖慢慢地向后退,直到走到大门口,冼澜心才扔下池飞尘抢了辆车向池家奔驰而去。
“儿子,儿子你没事吧?”李胭脂姗姗来迟,望着冼澜心离去的背影,眼中闪出一丝毒怨,“冼澜心,我本以为她是跟我一条船,没想到竟然对我的宝贝儿子下手!”
池飞尘扯开她的手,“我没事,你把她囚禁在这里,还指望她能为你办事?妈,这么多年,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怪不得我被困在国外那么多年都回不来,与其将希望放在一个女人身上,还不如想想明天晚上的宴会要怎么办!”
听了这话,李胭脂眼中溢满了眼泪,满腹委屈却无处说,这么多年,谁有体会过她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