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门外,一名瘦骨嶙峋的男子被众人包围在中央。
男子身上穿的破破烂烂,但神情却很嚣张。
“我叫陈竞,是沈初意的夫君。她在我们成婚当日就不守妇道和野男人苟合在一起……”
沈府门外,陈竞的叫嚷声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他愈发张狂,继续大声说道:“那沈初意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全然不顾廉耻。
我陈竞虽穷困潦倒,却也容不得这般屈辱。今日我定要沈府给我一个说法。”
越来越多的人围观过来,对着陈竞指指点点。
有人不相信陈竞的话:“你说你是长公主的夫君,可有证据?”
陈竞看向发问那人,心中大叫问的好。
“当初我们成婚时,全村的人都可以作证。”
陈竞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看他的表情不像是说谎的,再者说,一般人也没人敢说这种谎话。
众人的议论声愈发嘈杂,沈府的气氛也越发紧张。
此时,沈府大门缓缓打开,一位气质不凡的管家模样的人走了出来。
他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着陈竞,大声喝斥道:“大胆狂徒,竟敢在沈府门前撒野。我家公主乃皇上亲封的长安长公主,岂容你这般污蔑。
你口口声声说有全村人作证,那便把人带来,否则休怪我沈府不客气。”
陈竞被管家的气势震慑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神色。
“哼,你们沈府势大,想欺压我这穷苦之人。我定会把证人带来,让你们无话可说。”
说罢,他转身欲走,却被围观的人群挡住了去路。
人群中有人喊道:“若你所言不实,又当如何?”
陈竞停下脚步,回头怒视着那人:“若我说谎,愿受任何惩罚。”
众人见他如此笃定,心中的疑虑又多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华服的公子从人群中走出。
他风度翩翩,面容俊朗,眼神中透着睿智。
“这位兄台,凡事不可仅凭一面之词。
若你真有证据,自当还你公道。但若是你恶意诬陷,也必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陈竞看着这位公子,心中涌起一股不安,但他依然嘴硬道:“我所言句句属实,不怕你们查证。”
公子微微一笑,不再理会陈竞,而是转身对众人说道:“此事蹊跷,我们不妨等他把证人带来,再做定夺。”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陈竞却说道:“证人都是我老家的人,距离京城要有一个多月的路程……”
他话音才落,沈府大门再次打开。
是沈彦博和沈彦恒以及沈初意还有周兰芝一家走了出来。
与此同时,这里发生的事情,以及陈竞所说的每一句话,也都传到了皇宫中皇太后和皇帝的耳朵里。
皇太后满眼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公主的夫君找上沈府的大门?”
下方的太监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说道:“是,那人亲口说他是长公主的夫君,还说有全村的人当证人。”
皇太后连连摇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哀家从未听阿意说过她已经成婚的事情,再者说,她如果真成婚了,那名叫陈竞的男子为何现在才找来?”
皇太后越说越觉得疑点重重。
皇帝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母后,此事确有蹊跷。不如先派人去沈府了解情况,再做定夺。”皇太后点头同意:“唉,那女尸的事情还未过去,如今又来个夫君,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