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还在蒋家？那刚刚那辆车上坐着的人是谁？
唐溪山紧急去找监控。
林慧的确就在监控下，她正饶有兴趣地在插花。
看到她人确实还在蒋家，霍绍霆一时倒是也没多想。
……
这边，姜柠和惊涣还在路上闲聊，惊涣得知姜柠身边坐着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陈玉冠时，都没忍住睁大了眼，“陈医生，真的无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植物人，到了你的手里后都能被立刻叫醒吗？”
陈玉冠慢条斯理地笑笑。
“有一种我叫不醒。”
“哪一种？”
“装的。”
惊涣怔愣了会，噗嗤笑出声来，腾出手对着后视镜快速地比了个大拇指。
被装到了。
在旁边全程都听着的姜柠也没忍住嘴角抽搐。
不过倒也确实。
毕竟有谁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呢？
“陈医生从无败绩吗？”
陈玉冠垂眼思忖了片刻，认真地说：“先前从来没有，未来无法估计。”
也有道理。
毕竟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的准呢？
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倒是也在不知不觉中冲淡了姜柠的紧张心情，车辆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总算到了疗养院的门口。
姜柠和陈玉冠带着一众文件和生活用品下了车。
回头发现惊涣竟然也跟着下车了。
“既然来都来了，我就正好进去看望一下病人。”
也对。
惊涣好像先前来这里就是为了看望病人来着。
巧了。
姜柠深呼吸后，顺着门卫的指引前去寻找了院长，院长对于姜柠没有印象，但听到姜柠的自我介绍和真实目的后，倒是诡异地沉默了一会。
“你，真的是林慧夫人和姜正和先生的女儿吗？”
“是的。”
“我需要查阅一下你的身份证件。”
“我没带。”姜柠歉疚地耸肩摊手，随即掏出手机随便查了查递给院长，“不过在网上可以轻松查得到我的资料，我获得的奖项很多，上面有我领奖的，也有我和我母亲一同出席的，应该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了吧？”
确实，她的奖项近乎拿到手软。
绘画，音乐，舞蹈围棋——
应有尽有。
甚至还有些冷门科目。
院长对着照片又反复将其对上姜柠的脸，确定是同一张。
的确是同一张，因为比赛是她前去参加的，自然获奖领奖的人也会是她。
——姜瑶倒是也想自己偷偷摸摸混上去领奖，但是中间有一次主持人询问获奖感言和灵感来源时，姜瑶脑袋空空。
当时很尴尬。
差点露馅。
于是后来姜瑶就不敢上台领奖了。
“如果院长依旧有所顾忌，还可以给我的母亲打个电话询问，我就在这里。”
院长信了大半，但还是谨慎起见地给林慧拨打过去了电话，而唐溪山就等着呢，立刻挂断，随即用虚拟号模拟成林慧号码，给还没回过神来的院长拨过去了视频。
“林慧夫人。”院长表明了姜柠的来意，又耐心地询问她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吗，在得到准确回答后，院长也没有其他的态度了，“这样的话，这位医生在疗养院里的费用，就需要一并计算在您的账户上。”
“不用。”姜柠插嘴说，“我个人在这里一次性付清就好了，毕竟我母亲并不太希望被别人知道我们安排了医生过来，如果走疗养院的账的话，很容易被别人发现。”
院长心下疑惑，这不麻烦吗？
但可能有钱人的顾虑都会更多一些吧，毕竟他还见过更多稀奇古怪的要求。
“嗯。”
一众手续做完后，院长安排人在姜正和的病房旁边，给陈玉冠划分出来了两间房子用来休息和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