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弯腰上车。
扑鼻的男香带着一股清冽好闻的药感,小众暗黑,和他的气质不符,矛盾到极致,反而格外吸引人。
刚一落座,她呻吟出声,大腿根一阵触电般的酸痛。
贺纪舟咬得其实一点儿不比她轻。
只是他有技巧,会拿捏力道,当时舒服得浑身发软,可后劲儿大。
权栀脱了外套,垫在屁股下面,减少和座椅的摩擦。
车驶出一半,贺纪舟目视前方,音量低沉,“抹药膏了吗?”她握紧双手。
男人喉结伴随吞咽滚了滚,“我记得肿了。”
权栀指甲盖狠狠掐进手心。
这些年,她对贺纪舟有感情,私下却也百般压抑,保持了距离。
贺家的独生子,这辈子的每一步都是规划好的,伴侣、婚姻、职业,无一不是精挑细选,她这样的出身差距太悬殊,明知没结果,长痛不如不痛。
虽然有些不甘心,总好过越陷越深,难受得半死不活的下场。
昨夜是贺纪舟借着醉意主动的,权栀根本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他赤裸相对,更不敢想贺家知道了会怎样天翻地覆。
她现在脑子还是一团混乱。
好半晌,贺纪舟打破沉默,“这件事你跟谁说了?”权栀回过神,明白他的顾虑,传出去对贺家、对他的影响不好。
“没跟任何人说。”
贺纪舟嗯了声,“学校贺边新开了一个楼盘,你去选一套,选好了告诉我。”
见她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我名下的檀宫也可以过户给你。”
檀宫是贺纪舟外公的遗产,传家宝的豪宅,最便宜的一套也要上亿。
出生没有的,到死也挣不到了。
贺纪舟的确大方有诚意,但权栀不喜欢明码标价的补偿,“我住宿舍更方便。”
他听了没再勉强。
半小时后,车停在宿舍大楼外,贺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