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妗也不知道小女孩是谁,只知道她身边站着一个特别漂亮的少年。
遇到困难时,少年什么都帮她。
少年似乎因为什么原因不能说名字,所以小女孩就赌气,你不说名字,我也不告诉。
两人喂喂喂喊了十几天。
可少年看小女孩的眼神傲娇又宠溺,笑起来特别好看。
她真的好羡慕,为什么这种好事情永远发生在别人身上?
而她……
回忆过去,乔妗眼神中带着恨意。
她像个小偷一样偷窥着他们的点点滴滴,直到少年离开,往小女孩手里塞了一个盒子。
“里面有我的一切,到时候来找我。”
就是她手里的盒子。
当她在网上看到白弋作为白氏继承人出现时,她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她拿着东西见到了白弋,将过去偷窥而来的点点滴滴告诉了他。
只是白弋打开盒子时还是皱了皱眉。
“为什么只剩下半块铭牌了?”
“被……被不小心摔了,我只找到了这半块,是我经常拿出来看才会摔掉的。”
“嗯。”
白弋没有起疑,直接兑现了当初的承诺。
让她成为了他的女朋友,给了她最好的资源。
资源这种东西,不是想要就有的。
有钱是前提,更需要有权。
一旦尝试了,就不可能再放弃。
她想要什么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她知道自己根本离不开白弋。
现在,她唯一后悔的事情就是三年的分手。
白弋囚禁南宁,她是知道的。
她见过南宁,太漂亮的,任何一个女人看到了都会有危机感。
若是白家认可她,她自然也不会那么担心。
偏偏白家人从不待见她,也不认可她白弋女朋友的身份,只当是白弋玩玩罢了。
而且当时白弋失去母亲,等于是少了一半的支持,白家又传出南慧怀孕,白跃平想要改立继承人的传闻。
种种加在一起,乔妗根本赌不起。
所以她利用南宁的事情提了分手,说是要出国深造。
白弋同意了,在国外给她最好的待遇,请了最好的老师。
乔妗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对了,让白弋爱而不得,吊着他。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三年而已,白弋依旧变了。
听到白弋掌控白氏,并且三年没有踹掉南宁的消息后,乔妗终于着急了。
她立即回来,表达了自己对白弋的想念,拿出这个盒子想要复合订婚。
白弋也同意了。
明明一切对她而言都如此唾手可得。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乔妗用力关上了盒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她不能认输,不能认输……
因为烦躁,她只能给自己到了一大杯酒,喝完后又觉得头昏脑涨的。
揉脑袋的时候,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拿出手机,拨通了珍妮的消息。
“乔小姐,有什么事情?”
“我让你查南宁奶奶的事情如何了?”乔妗急切道。
“对方说南宁奶奶是顾少的病人,得小心查看,否则很容易被发现,他说明天应该有详细信息,不过他也说顾少似乎很看重这个病人。”
“盯紧点,催一催,明天我一定要知道所有信息。”
乔妗知道这是一个关键。
“好的,乔小姐。”
得到答案后,乔妗总算放心下来了。
随后,她并没有收拾行李,她怎么离开的,一定会怎么再回去。
……
回公寓的路上,南宁又吐了。
吐在了白弋和自己身上,她一边道歉,一边伸手想去擦。
却被白弋挡住了:“别动。”
南宁无奈道:“我帮你把车洗干净。”
说完,她脱下外套去擦呕吐物。
白弋握住了她的手,一阵冰凉,脸色也变得不好看。
“我叫你别动。”
他的语气很冲,像极了发怒的样子。
南宁低着头没动,但双肩却颤了几下。
白弋想到了什么,伸手抬起她的头,眼眶中的眼泪顺势滑落。
他皱了皱眉,用力擦了两下她的眼泪,黏黏的,谈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自己也跟着不舒坦。
“哭什么?”
“……”
南宁抿唇不说话,眼底却是委屈。
每次都这么狼狈,她真的很难受。
白弋想要说什么,最后叹了一口气,松开她后,直接脱下衬衣光了上身。
露出紧致完美的肌肉。
衬衣将座椅上的呕吐物擦掉,扔在一旁,顺便将南宁手里的外套一块扔了过去。
“过来。”他看南宁一个人缩在那,招了招手。
南宁没动,因为她觉得自己身上很臭,而且她也不想和白弋有什么瓜葛。
纯粹觉得糟心委屈。
白弋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对女人。
南宁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突破他的底线,看她不动,直接伸手把拉了过来。
南宁推他,却推在了结实的胸口,她立即缩手,人就这么被拽了过去。
“你……”
“这儿不舒服?”白弋冷着声音,手却覆在了南宁的胃部。
南宁僵了一瞬,立马推开他的手。
“我没事了,前面放我下来就行了。”
应该是刚吐过,她声音带着沙哑,低低的,添了几分迷离,反而很诱人。
白弋眯了眯眸,眸色渐深。
刚好车子停下,南宁捂着胃立即下车往住处走去。
白弋没穿衣服,雨后外面这么冷,一定不会……
“啊!”
南宁惊呼一声,整个人都白弋抱了起来。
白弋疯了!
他居然这么下车了。
南宁盯着他,他也垂眸看着她。
有那么一瞬,他的眼底克制不住的翻涌一缕暗色,却转瞬即逝。
但南宁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肌肉的紧绷,挺括的身体滚烫炙热。
南宁根本不敢触碰他,只能动了动身体。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现在应该在乔妗身边才对!”
白弋顿了一下步子,呼吸沉沉,眸子里墨色汹涌。
“你吃醋?”
“没有。”
白弋不等她解释下去,抱着她进了门,刷卡输密码,早就轻车熟路。
南宁回神时,已经被带进了浴室,暖风从头顶吹下,让人一下子舒服起来。
白弋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顺着她的毛衣探了进去。
温温热热的手像是触电一般,惊得南宁奋力压住他的手。
“你干什么?”
白弋收回手,双臂展开撑着洗手台,将她圈在里面。
“南宁,你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