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在还在医院做手术呢，酒吧那边也受了牵连，你们回头得看看怎么处理，搞不好还得打官司。”
郁晚整个人是懵的，她和贺牧之几乎天天不是微信就是电话，从没听他提过什么女朋友。
办理完手续，贺牧之被民警领着出来了。
郁晚才抬眼，就注意到他额角多出一道新疤。
足足三公分长，斜在左边额角，刚刚结了血痂，在他那张俊脸上挺明显的。
这其实不是贺牧之头一回打架。
他的打架史可以追溯到初中，这小少爷是被惯着长大的，加上贺家有钱有势，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什么妥协和退让，这么多年活得恣意又嚣张。
他走到郁晚跟前，喊她：“小栀子。”
亲近的人都喊郁晚栀子，只有贺牧之搞特殊，非要在前面加上一个“小”字，一字之差，但却多出几分狎昵。
郁晚到这会儿其实还没缓冲过来，盯着他额角的伤，本能想问一句疼不疼，但话到嘴边，换了个问题：“陈婧是谁？”贺牧之愣了下，手轻轻扯住她衣袖，将人从派出所大厅往出去带，“我们出去再说。”
今夜预报会有暴风雪，但天气的恶劣程度还是超出了想象。
郁晚身材纤细，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吹跑了，她很后悔，出门的时候因为着急，她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是毛呢的，显然抵御不了风雪。
贺牧之带着她，穿过马路，去了对面的酒店。
郁晚思绪混乱，只是裹紧外套跟着他走，冻得都快僵硬的脑子还在想陈婧是谁。
等进了空调开放的酒店大厅，她感觉自己才算是活了过来，慢慢攥紧僵硬的手指。
贺牧之没去前台，带着她直接进了电梯，一边和她说：“陈婧是我女朋友，本来打算最近就给你介绍一下的，没想到出了这事儿……她就在楼上的房间。”
郁晚还是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