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被冻麻了,走出电梯时候才想起,问了个问题:“既然她是你女朋友,怎么没去派出所保释你?她被流氓骚扰,受到很大的惊吓,”贺牧之一边走一边解释:“再说外面风雪这么大……”话出口才觉不妥,“今天辛苦小栀子了,等这事儿处理完了,我请你吃饭。”
郁晚觉得,今夜的风雪好像一路吹到了她心口,怎么会这么冷。
贺牧之敲门,很快有人过来,才拉开门,就往贺牧之怀里扑。
陈婧语带哭腔,“吓死我了……你怎么那么冲动啊,和那些人打架……都受伤了,疼不疼啊?我没事。”
贺牧之按住了陈婧探向他额头的手,轻咳了声,示意陈婧旁边还有人,“这是小栀子。”
陈婧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个人,扭头看向郁晚。
郁晚是那种偏清冷的长相,素面朝天却不会让人觉得寡淡,不过相比之下,化了妆的陈婧就显得精致许多。
“原来你就是小栀子,牧之经常和我说起你,你好。”
陈婧伸出手,郁晚顿了下,才伸手同她礼节性握手。
进屋关上门,贺牧之刚在沙发上坐下,陈婧就又凑过去,用纸巾去擦他的伤口。
郁晚很不自在,站在原地。
贺牧之推开陈婧,“别弄了,等下我去洗洗,先给小栀子安排住的地方,学校宿舍楼估计锁门了。”
贺牧之拿酒店内线打给前台,没说上两句就挂了。
极端天气下,酒店爆满。
陈婧噘着嘴,“这会儿肯定是订不上了,就这间大床房还是我早上给咱俩订的呢。”
郁晚第一个想法是,这两个人早上就订房间了,还是大床房。
她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怎么能偏成这样,但越是想要压制,就越控制不住地去想,原来他们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那他们交往多久了?贺牧之居然隐藏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