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时间,二月红将红家发展的很好,戏院也扩大了,上了牌匾改叫梨园。<br>二月红今日要登台,红枳还是如往常一般为他上妆。<br>像以前一样,给二月红上完妆红枳就会先一步回前堂,即使前堂给他留了座位。<br>“这什么破地,什么破东西。”<br>红枳刚一坐下就听见这话,不悦的闭起眼。<br>二月红登台了,红枳才睁开眼,今儿哥哥演的是虞姬。<br>戏唱了一半红枳感受到边上坐了人,眼神也没给一个,“张启山你又坏了规矩,这都第几次了?”<br>“刚忙完过来,等会戏结束了,我请二位红爷好好吃一顿赔罪。”张启山倒了一杯茶,给红枳双手奉上,“求我们枳爷消消气儿。”<br>站在后面的张日山已经是习以为常了,这长沙谁人不知,二月红把这红枳捧在心尖上,绝不磕了碰了,张大佛爷更是再红枳面前伏低让小。<br>可没了张启山,还有别人坏红枳心情。<br>边上那桌的人拍着桌大喊,“别唱了别唱了,这唱的什么鬼东西,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听着就丧气。你们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戏吗,来,给老子唱一个听听。”<br>张日山上前交涉,“这位先生你要是不听戏就出去,不要打扰别人。”<br>那人却不服气,“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别以为你穿着一身军装老子就怕你。”<br>红枳直接一把匕首擦过那人的脸,钉在地上,那人顿时血流记面,红枳笑着,“不想横着出去就给我安静些。”<br>那人顿时捂着脸落荒而逃。<br>二月红见此,继续唱戏。<br>红枳不能惹得地方不仅是因为他背后的靠山,更多是因为自已本身的实力,玉面罗刹可不是白叫的。但是红枳温润如玉的名声也是在长沙出了名的,所以对他的评价也算是两个极端。<br>一曲《霸王别姬》结束,二月红先去后台卸了妆,换了一身长衫。<br>“稀客啊,不是不喜欢听戏吗?”二月红挑眉看向张启山,这人每次来要么就是有事,要么就是冲着红枳来的,就是不知道是为了自已还是为了身后那个了。<br>“我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求,前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趟军列,没有番号没有标示,车厢里面全被焊死,我把车厢割开里面全是棺材,里面全是死了的日本人。”张启山见二月红不为所动,继续道,“这是南北时期的斗,是你和你的家族最为熟悉的斗。”<br>张启山把手上的戒指递给二月红,二月红不接,两人开始了长达几分钟的推拒。<br>红枳把手上的茶碟放回,起身拿过张启山手上的戒指。<br>“枳儿!”二月红皱眉看他。<br>“哥哥你不碰地下的东西很久了。”红枳笑着把弄戒指,“但是我可没说过这话。”<br>“枳儿你是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让的。”二月红想把戒指拿过来,被红枳一个转身躲过。<br>“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是不会麻烦你们的。”张启山看着他们兄弟,“只是我们在列车上找到大量有关于秘密实验的图纸。”<br>“我想你是多虑了,分军区有您镇守谁敢造次,而且长沙有任何风吹草动,哪逃得了九门提督的眼睛。”<br>而张启山想的就是这个,“就是因为现在的局面,我才要查清楚列车的根源。”<br>“听我一句劝,此事凶险,切勿贸然行事。”作为朋友,二月红还是提了一嘴。<br>张启山看着红枳手中的戒指,“你们知道些什么?”<br>二月红不让回答,“戏已经散场了,佛爷请回吧。”转身离开。<br>见自家哥哥走了,红枳抬头看向张启山,“走吧,不是说要请我吃饭?”<br>张启山看着红家的另一位当家人,正欲开口,就被红枳打断,“这个戒指我会交给哥哥,如果我哥愿意我会把一切都告知你们,他要是不愿,我只能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给予你们一定的帮助。”<br>“那就麻烦我们枳爷了。”张启山弯腰,抬手放在红枳身前,“枳爷请吧。”<br>红枳把手搭在张启山手上,顺着张启山的力一起往外走。<br>二月红只是在楼上看着红枳坐上张启山的车,对于红枳与张启山他们交好这件事,二月红并不反对,因为在现在这个形势下,背后有点靠山终究是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