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一脸黑线:“……爷爷,都快30年了。”
池正勋饮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可是有一次你把家里人全都叫出来,问是谁把照言妈妈留给他的玉镯子弄碎了,你记得么?”
池墨辰笑笑,没有说话。
“那是个在家里做了二十多年的老妈妈,你让她给照言道歉,她慢了一秒,你就叫人给她结工钱,撵走了。
那年你只有6岁。”
池正勋陷入回忆,“那天,你养的狗就坐在你旁边,你还没那只狗高。”
池墨辰:“……爷爷。”
“后来我问你,你不喜欢照言,为什么还要替他出头,你记得你怎么回答的么?”
池墨辰摇摇头,他对这件事没什么印象了。
池正勋笑了笑,“小辰,池家是你的,爷爷只是想能多为你扫清一些障碍,让我的孙子以后少一些为难。”
“爷爷……”池墨辰很少听到爷爷说这样温情的话,一时不知如何回应。
太阳己升起,微凉的晨光透过那一整面玻璃墙铺满了半个书房,池墨辰逆着光看向爷爷。
老爷子虽瘦却精神矍铄,此刻正笑意融融地望着自己的孙子,似乎在等待着他说些什么,又像是早己意会。
这一刻不过片秒,却又有经年之久。
池正勋先打破了这片平静,他摆摆手,“不说这个了,阿荛不见了,你听说了么?”
“嗯。”
“都听到些什么?”
“只说警方调查到人最后出现是在前宁街。”
“是金厦广场,你的耳朵没听清吧?”
池正勋恢复了往日的威严,语气中有些怒。
可池墨辰却只是淡淡说了句“在飞机上说的,可能信号不好”,又继续给爷爷添茶。
“信号不好,我看你是根本不上心,你不上心的事情,下头的人肯定不会追着跟你报。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