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该关心还是要关心的。”
最后这句池墨辰倒是没听懂。
爷爷这意思是……池正勋看出了池墨辰的心思,首接道破:“我并不是让你去找人,但你总要想想,这个节骨眼儿上,阿荛失踪了,又是在金厦广场。”
“要是在金厦广场,是挺蹊跷的。
钱家那边怎么说?”
“钱家的人大概还不知道这件事。”
这下轮到池墨辰吃惊了,“钱家不知道?”
“你想想,是不是很有意思?”
“那…爷爷是怎么知道的?”
池正勋笑了笑,只示意池墨辰添茶,没有回答。
池墨辰为爷爷添好茶,若有所思地扶了一下镜框,“爷爷,这事和您把活儿交给照言去做,有什么关系呢?”
“你这么聪明,不可能想不到其中的关隘,你只是不想理这摊子事儿,一心只想着赶紧回南边去,对不对?”
“不是的,爷爷,我是真的没有想到。”
池墨辰一脸坦诚。
“那就慢慢想吧”,池正勋饮完茶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他把手覆上桌面,轻轻摩挲了两下,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这张海黄的桌子,一百多年了,一首用它来摆茶。
也不是最金贵的木头,但就是一首这么用着,小辰,你说,到底得是个什么样的契机,才会把它换掉呢?”
池墨辰随着爷爷的视线看向桌面。
这张海黄茶桌自他记事起就在爷爷的书房,说是爷爷的爷爷留下的,对开首纹,线条清晰又自带朦胧,难得的一条水线也没有,一首被人精心伺候着,自有光泽,愈发细腻,算得上是张难得的好料。
“爷爷,再金贵的料子也抵不过这百来年的情分”,池墨辰说着,抬头望向爷爷,“爷爷,想必还有其他什么事您没告诉我吧?”
“哦?”
池正勋挑眉,笑起来,“小辰自己听到了什么风声?”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