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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奴儿们也不敢管,这,这平白打人,就没天理了?
我心中一动。
有了。
我隐约听人说过这丽春院是住着位爷的,十分尊贵,日日宿在知欢姑娘的房中,若是他能管此事,这孙夫人也该收敛些的。
可他怎么能管呢?
知欢的房间就在对面,这样吵闹她不可能听不见,唯有她不想理。
不管了。
再这样打下去晚清不死也得残。
我朝着知欢的房间跑了过去。
门是虚掩着的。
我一把推开,房中的香气散了出来,十分好闻。
房里奢华。
让我暗暗咋舌。
可此时也不是东张西望的时候,我便叫了一声:“有人在吗?”
应声的是一个丫鬟。
她从内屋急急出来,我才瞧见这屋子看似是一间,可里面又分出了西五间房。
丫鬟瞧我:“你哪位?”
我,我哪位?
我是姜枳。
可知欢或者别人又哪里会知道姜枳是谁呢?
我正愁的挠头的空档,一位好生漂亮的姑娘便从内室走了出来,她穿的轻薄,香肩半露:“小丫头,是你呀。”
她见过我。
我却不曾见过她。
她懒洋洋地问:“你寻我有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毕竟是与人家无关的事情,怎么求?
拿什么求?
哎呀。
越急越难受。
肚子里胀胀的,我更是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