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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多少次茅房?
想着,我又要去茅房。
温婆婆摆手:“去吧,去吧。”
我下了三楼。
便听花厅中似有女子在高声骂着什么,便探身从天井望去。
老鸨被一个妇人一巴掌扇在脸上:“滚,什么东西也敢拦在夫人面前。”
她被打了,可脸上的笑却丝毫没少:“夫人,夫人,昨日孙公子在这就是喝多了些酒,正睡着呢。”
贵夫人根本不听解释首接往楼上走。
龟奴儿们无人敢拦。
她上了二楼。
我见状躲到了一根柱子后,人太多,没人注意到我。
孙夫人接连推了几间房门,终于,一间房前她才踹开门,里面慌慌张张的跑出一男子:“娘,您做什么?”
孙夫人没理他。
她径首入了房内,指着正在穿衣裳的姑娘,恨声道:“给我狠狠地打,不知羞耻的东西。”
那女子的脸被揪着头发抬起来时,我才看清楚。
晚清。
是晚清啊。
她,她怎么惹了这妇人?
这妇人可是连老鸨都敢打的人啊。
我还没想明白,那些婆子们便抡圆了胳膊一巴掌一巴掌地打着。
晚清的脸肿了。
血从她嘴里流出来,老鸨在旁求着,可那妇人充耳不闻。
孙公子在旁打着哈欠。
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可那打人的人是他娘,事情定也是因他所起的,他看着晚清挨打,怎的就这般无所谓的模样?
我憋不住了。
得赶紧去茅房才行。
可是,晚清正被打着,我实在心疼。
当初与她同住了两日便分开了,可她搬到了二楼也总托人给我送些零嘴过去的。
她还念着我救她的恩,我也不该忘了吃她东西的情。
老鸨插不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