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遇到他,因为他很少再来丽春院了,不知为了什么。
老鸨私底下问过知欢,知欢只答:“二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难道妈妈还想我还能把他拴自己腰带上?”
老鸨不敢问了。
二爷虽不来,她也不敢轻瞧了知欢,因为二爷碰过的女子,不是她能欺辱的。
他坐。
扫了一眼桌上的半盏残茶,问:“知欢不在?”
我“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补充着:“她去挑胭脂了,该很快就能回来的,二爷且等等吧。”
听闻他是最喜欢的清静的,也不知他嫌不嫌我话多?
前几日我还听抱书说过,那些大户人家的丫鬟会因为话多被人剪了舌头,再不能言语。
我心中一紧。
想着惹不起躲得起,便用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二爷,您歇着,我,我先走。”
我要走。
他慢条斯理道:“衣服不错,很衬你的模样。”
啊?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我也不敢走了。
只如个木头桩子一般站在那,垂眸敛目,大气都不敢出。
他瞅着我:“怎么?
觉得我会吃人?”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
他又问:“那怎么怕我?”
我想了想:“妈妈说二爷喜欢清净。”
我不怕他,但是怕老鸨罚我。
我还记得那日跪了一夜的难熬与艰辛。
他点头:“是,是喜欢清净,可也不喜欢人装哑巴。”
我瓮声瓮气地解释着:“我没有装哑巴,就是怕自己话多,扰了二爷的清净。”
他眸中漾起一抹笑:“若我觉得你聒噪,一早就赶你出去了,何需多费口舌?
姜枳,你解释了这么多,就是怕我,奇怪了,我这张脸不算凶神恶煞,怎么你们见了都这般小心翼翼的,当真无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