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西面望着,没瞧见有谁。
倒是瞧见知欢匆匆下了楼。
她冷着一张脸:“妈妈,宋叶儿刚刚想毁了姜枳的脸。”
老鸨大惊。
她紧忙拽了我去看,在瞧见我脸上只是破了些皮后松了口气。
再转头看哭闹不休的宋叶儿,更怒了几分:“把她拽下去卖暗妇馆里去,我瞧着就是在这吃的太饱了,不知自己几斤几两了。”
宋叶儿吓坏了。
她在丽春院多年还有些老恩客的,再一两年就能攒够赎身银子了,若是被卖到暗妇馆里,那,那才真是没活路了。
别的不说,在那伺候的男人可都是下九流的人,脏、狠、脾气差,哪有这丽春院里待的舒服。
她哭喊着让老鸨再给她个机会,老鸨一脚将人踹到一边:“都看仔细了,这就是惹是生非的下场,一个个心中惦记着二爷,也不瞅瞅自己的模样,痴人做梦。”
知欢用小银勺子挑了药膏出来给我抹着伤口。
晚清在旁叹:“幸好不深,若落了疤,便是白璧微瑕,实在可惜。”
我并不觉得疼。
只疑惑是谁救了我,便问晚清。
晚清皱着眉:“似是陆大人,可他洁身自好,从不来咱们这种地方的。”
陆大人?
哪个陆大人?
晚清道:“就是去年秋日骑马游街的探花郎啊,当时我看了几眼,那姿容寻常人难敌,所以该不是我瞧错了。”
知欢将药瓶放到一边,笑言:“今日陆大人确实来了丽春院,只是是不是他出手相帮,我便不知了。”
陆长龄。
去年的探花郎。
都说状元易得,探花郎难求,实是因探花郎的标准太高。
既要文采好,又要相貌好,风度佳,才能当得起探花郎这三个字。
去年他高中后的游街,不知收了多少闺中女子的心。
可随之而后种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