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声也接踵而至,只因这陆长龄以年纪尚轻为由婉拒了许多名门重臣为自家女儿求婿的宴请,更对那些种种借口来接近他的姑娘们视而不见。
他,不知伤了多少女子的心。
有人说他喜欢男子。
有人说他做不成男人。
各种传言,他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做着自己分内之事,洁身自好,刚正不阿。
我知道他。
多半是因抱书时常的念叨,脑中因此有个大概的轮廓。
他救我----我扬起笑脸:“他是个好人,该看不得有人恃强凌弱。”
知欢的嘴角抽了抽。
似是想说什么,又没说。
次日,二爷来了。
老鸨欢天喜地地来请我:“宝啊,这二爷可是知道你受了委屈专门来看你的,这机会你可抓住了,好好与二爷说说话。”
她求财,也求权。
二爷出手阔绰,即便来了只是喝茶也会给留不少银钱。
其实话又说回来,即便他不给钱,老鸨也是笑脸相迎,毕竟是皇子,攀上他整个丽春院都跟着蓬荜生辉。
如今,再有钱的郎君来了这丽春院也是客客气气,这就是因二爷这尊大佛,所以老鸨将二爷看的比性命还重,拽我去的路上千叮咛万嘱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要做到心中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