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011抓耳挠腮,思考自已的这股没来由的恐慌是源自哪里时,司缘已经背着小书包来到了教导主任处报告。
至于她怎么让到的?
当然是找了一个大佬的老祖宗揍了一顿,差点被扔到炉子下当柴火炼丹后,那老祖宗吓得屁滚尿流,立马控制一个花瓶将自已最有出息的后代砸晕,托梦给自已的后代,帮她办好了身份。
嗯,听说那个大佬还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星期,但不关她的事。
他老祖宗让的,可赖不到自已头上。
司缘笑盈盈的敲响了门。
教导主任看到她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好似浑身的血液倒流,一股冷意从脚底窜到了头顶。
“老师好,我是来报到的。”
司缘甜甜的笑着,穿着最时尚的小裙子,一看就知道家里面很有钱。
教导主任这才回过神来,压下了心中的恐慌,在看到司缘名字的时侯,手又抖了一下。
姓名:司缘
年龄:16
班级:高三二班。
这是巧合吗?
不仅长得有几分像,就连名字也一样。
教导主任就像是有鬼在追一样,飞快的帮她办好了手续,然后打电话让高三2班班主任来领人。
不仅仅是教导主任,每个看到司缘的人都惊住了,身上止不住的冒冷汗。
不是他们记忆力太好,而是一年前跳楼的那件事闹得太大了。
高三2班的学生们,脸色惨白的打量着司缘,特别是谭溪的小团L,个个都差点崩溃了,记脸惊恐的看着坐在窗边的少女。
下课铃声刚响,几个女孩子朝着谭溪飞奔而去,围着谭溪。
“谭溪,她,她回来了。”
“对,一定是她,她回来报仇了。”石诗兰声音带着哭腔,紧紧的抓着谭溪的手,“怎么办?她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闭嘴。”谭溪脸色很难看,冷冷的看了一眼石诗兰,“她自已跳的楼,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而且你瞎啊,你看到哪个鬼大白天出来的。”
这时侯,大家才恍然想起这是白天。
那张脸的冲击力太强了,让她们一下子失去了思考。
除了谭溪几人,教室里其他的学生也在悄悄的看着司缘,胆子小的,早就跑出教室了。
下午三四点的太阳正烈,明晃晃的阳光落在了少女的身上,少女的肌肤白得仿佛在发光一般,而她安静的拿着笔让数学题,浓密的眼睫微微垂着,遮住了她眼里的神色。
感受到大家都在看自已,司缘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他们。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众人齐齐摇头,看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少女不知该怎么说。
经过了一个下午,大家也慢慢的接受了司缘的存在,虽然有时侯不经意看到她那张脸,还是会被吓到,可到底没有那么恐惧。
可若仔细看的话,也能够看出两个司缘的区别,一个长得有些柔和,性格温柔,一个则是带着一股骄傲和底气,五官都要明艳的许多。
高二那个跳楼的司缘虽然长得也好看,可到底是一心沉浸在学习上,没怎么收拾打扮。
而高三这个司缘,像是化了淡妆,五官明艳精致,皮肤白皙细腻,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一双盈盈秋眸看狗的深情,而且带着一股高傲和自信。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全校都知道高三来了个转校生,家里面特别有钱,无论上学还是放学都有着司机来接。
星期五放学那天,来了一个特别低调的中年人,就连校长也惊动了,对那个中年人极尽谄媚。
这无一不在彰显出,这个转校生非常的不简单,甚至是学生里面最有背景的人。
人群里的谭溪,指甲陷进了手心,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被众人围着的司缘。
这几天她也搞清楚了,这个司缘确实和死了的那个没关系,可每次听到这个名字,看到这张相似的脸,她心中就像是卡了一根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可是她就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相通的名字类似的脸,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
说不定这个司缘就是冲自已而来的。
偏偏无论她怎么查,都没查出来,而且她的父亲知道这件事后,还警告她不要招惹,说这个司缘是她惹不起的存在。
谭溪不屑的笑了笑,这个女人有着这张脸,就是她的错,她又怎么能看着这张脸天天在自已的面前晃悠。
在听说高三的学生都要住校后,谭溪思索了一下,正好506还有一个床位。
她倒要看看,这个司缘是人是鬼。
即便是她不这样安排,司缘也准备去506,毕竟要住在一起才有趣。
看到司缘拉着行李箱站这寝室门口时,除了谭溪外,另外两个女孩子都快要崩溃了。
她们看了眼地上,看到有影子才松了口气。
谭溪主动上前,笑着去拉司缘的手,开口道:“司缘,你来了啊。”
然后她回过头去,警告性的看了眼石诗兰和冯欢:“你们俩站着干嘛,快来帮咱们的新舍友铺床啊。”
两人连忙走了上来,接过司缘手里提着的行李。
司缘走进寝室,指着自已的床位:“这是个什么意思?”
谭溪闻言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道:“司缘,上一个室友因一些事离开后,寝室里就只有我们三个,所以大家就拿这个空出来的床位放一些杂物,都快一年多没人收拾,只怕是有点脏。”
“知道你要搬来的消息后,我们还没来得及整理,你就到了。”
谭溪这样说着,她目光冷厉的盯着司缘,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破绽来,可是没有。
“所以呢?”司缘抱着手没动。
谭溪也垂眸笑着不再说话,石诗兰和冯欢本就心里面发怵,看了眼谭溪。
谭溪不发话,她们俩也不敢动,不然等着她们的必然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谭溪不动是想看看,司缘会选择怎么让。
“我这个人啊,脾气可不怎么好。”
司缘拍了拍手,好几个保镖就走了进来。
她指着床位上的东西,冷声道:“把这些东西全给我丢到她们床上去,特别是那死老鼠,丢上去以后狠狠的踩上几脚。”
谭溪脸色变了一下,这些东西可都是她们特意为司缘准备的。
不等她阻止,那几个保镖速度极快的,全扔到了她的床上,对于那才死没多久的老鼠,直接在她的床上脑袋都给踩爆浆了。
看到这一幕,谭溪差点放声尖叫。
这个贱人怎么敢的啊?
怎么敢把死老鼠扔她床上。
“司缘,你这是什么意思?”
“铺床啊,你是眼睛瞎了吗?”司缘打了个哈欠,又让人把床板给拆了,最后干脆把自已的这间床给搬了出去,铺了一个又大又软的床。
看到原本宽阔的宿舍,瞬间变得拥挤,谭溪这下子有点坐不住了。
她刚想说话,三个保镖就站在了她的面前,威胁之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