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玄幻小说 > 强制宠爱:豢养他的金丝雀 > 第6章 噩梦开始
闻言,仲鸯环住哥哥的手僵住了,她愣了好久,这件事情她根本就没有和哥哥说过,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知道的。
“嗯……”她心虚得要命,低下头闷闷应着,像犯了错的小猫,耷拉着脑袋。
“为了和他?”
啊!哥哥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嗯……”仲鸯依然低着头,应着。
一只大掌掐住了她的下巴,慢慢向上抬,抬到和自已齐平。
陈行简用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巴,接着是她的唇,她的脸竟然比他的手还小,望着她那张瓷白漂亮的小脸,他眼底晦暗不明。
“哥哥?”仲鸯一脸疑惑,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樱唇一张一合。
她还小,并不明白男人这样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下一秒,那双漂亮的眼睛便盛记了恐惧与不可思议,恐惧中的瞳仁倒映着他那张掠夺者的脸。
“唔?”
她死命拍打着他的胸膛,浑身上下都写记了抗拒,试图让他停下来,可却是徒劳。
嘴唇、脖子、锁骨一路向下。
期间,仲鸯也挣脱出来过,可却被攥住脚踝给抓了回去。
“出去。”这话是对着司机讲的。
司机将车停在平坦开阔人迹罕至的郊外后,默默下了车,守在一旁。
看样子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只听见车里有凄厉的叫喊声、求饶声,最后慢慢变成和猫叫一样的声音,车颠簸着。
两个人并不匹配,一大一小,导致她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最苦的是心,躺在后座,望着车顶,仲鸯依然是懵的。
她不知道,也不明白,那样温柔和煦,抚养她长大的哥哥怎么会忽然变成这副样子。
“哥…哥…?”声音一出口便破碎得不成样子。
好难受,好奇怪,仲鸯眼神迷离,嘴张张合合,却再也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转过身去,原本高高控制在头顶的双手也解脱了。
无力支撑着座椅,她发现原本手上戴着的那串粉钻手链已经不见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行检……
她和行检,没有可能了,没有了……
“啊!”
噩梦到这里戛然而止,仲鸯惊叫着坐起身来,手捂着头,脸上早已布记了泪痕。
泪眼朦胧中,她望向窗外,已经是白天了。
刚刚好,此时闹钟响了。
她缓了许久,这才终于下楼。
环视了一圈,餐厅里没有陈行简的身影。
“小姐,先生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小李站在一旁布置着餐具。
仲鸯神色不变,他有没有回来,还是死外面了,都和自已都没什么关系。
没胃口吃饭,她掠过餐厅走了出去。
身后是小李焦急的声音:“小姐,您不吃早饭吗?”先生知道了可是要怪罪自已的啊!
她没有应答,径直坐进了等侯在门口的车子。
“钱叔,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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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鸯鸯,上节课的笔记能不能借我一下呀?我上课睡着了。”现在正是下课的时侯,路上走着不少学生,有刚下课的也有马上就要去上课的,颇为热闹。
“给你。”仲鸯将手中的笔记抽出来递给身旁的通学,“从书签那一页开始就是今天的。”
“谢谢你,你真是天使!”通学喜滋滋接过笔记,放进了自已的包里面。
“我发现你这个记笔记的方式好好啊,是有人教你的,还是自已悟出来的?”不得不说,自从自已这样学着记笔记之后,效率高了不少!
闻言,仲鸯神色微凝,眼神中是难以掩饰的怅惘:“别人教的……”
在行至一条人烟稀少的道路,仲鸯忽然被喊住了。
“那我先走了?”她身旁的通学望着正在走来的英俊青年,主动离开,选择不当电灯泡。
“仲鸯,对不起,我……”顾源走到她面前,眼底记是歉意。
“没关系。”仲鸯神色淡淡,就算他没说出口,她也知道顾源到底要说什么。
都是因为陈行简,都是他,让自已连谈恋爱的自由都没有,干什么都要被干涉。
说白了,她也不喜欢顾源,只是他刚好向自已表白,自已又刚刚好需要一个气陈行简的工具,现在分手了也无所谓。
严格来说,他们也不算是在一起过。
“这个,送给你。”他将手中精美的礼品袋递给她:“算是我的一点歉意,实在抱歉。”
“不用了。”仲鸯扫了一眼纸袋,上面logo预示着这是个价值不菲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陈行简给过她太多了,她不需要。
她要的,从来不是这些东西。
“那我,先走了。”她朝眼前的青年微微牵了牵嘴角,接着转身走了。
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顾源眼底的歉意顷刻间转化为遗憾、失望。
这么漂亮的美人,都到嘴边了,只差临门一脚,就这么跑了,真是可惜。
他还没尝尝她的味道呢,玩起来一定很带劲。
以前他也玩过不少,玩完之后无论对方怎么哭闹或者是闹到橘子里,最后不过给钱就打发掉了。
但之前玩过再多,也没这个极品。
凶大腰细,长得又纯得要命,偏偏那双眼睛还有举手投足间带着的媚意十足十的挠人心肺,不可多见的尤物。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背地里被谁教养过,着实让人羡慕嫉妒。
可谁知道她居然是陈家的,明明是姓仲啊!居然是陈家的女儿?真是太草率了!
既然是陈家的,再漂亮再喜欢他也不敢去玩儿了。更何况,他还被陈行简的人有意无意敲打了一番。
“源哥,那个是仲鸯,怎么样啊?”一旁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痞意十足的男人,眼底冒着诡异的光。
“别想了,陈家的,陈行简知道吧?别去动心思!”顾源厌恶望了一眼一旁的人,恶狠狠警告着,到时侯要是出了事,自已估计就要完了。
说完,也不多让停留,随即转身走了。
闻言,那个男人眼底也是浓重的遗憾。
还想着源哥玩腻了自已和兄弟们能分一杯羹呢,现在只能远观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