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小说 > 都市小说 > 这些神仙太闹腾 > 第3章 好消息玉帝中风啦
待那观音踏云而去之际,玉帝顿感天旋地幻。
“你......唉......唉!”只见玉帝口眼歪斜,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玉帝!玉帝你这是怎么了?”王母见事不妙,忙喊太上老君。
老君赶忙上前,看看玉帝的舌苔,再把把脉,说:“不是中风之相,是面瘫。”
“可有丹药医治?”王母问。
“施上几针,几日便可治愈。”说着老君就从袖中取出一个银质匣子,取出一枚银针对着玉帝的阳白穴刚要扎下去,玉帝就来了一个神龙摆尾,躲闪过去,晃得老君一个踉跄。老君稳住脚后,又来到玉帝身边。玉帝此时被那银针吓得瑟瑟发抖,那嘴歪得更加厉害。
“玉帝再不配合,错过最佳施针时机,你这恢复就难上加难了!”
“真的吗?那岂不是毁容了!”王母在一旁紧张起来。
原本庄严肃穆的凌霄宝殿内,气氛突然变得微妙起来。太上老君,这位道家至高无上的炼丹大师,手持一根细长的银针,眼神专注,又似藏着几分顽皮笑意。针尖在高坐于龙椅之上的玉帝面前闪烁着淡淡的仙光。
那位三界之主,平日里威严无比,此刻却慌乱的一匹。他的一只眸子憋着劲想睁得更大些,瞳孔中映出太上老君那逼近的身影和那根令人心生畏惧的银针。玉帝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微微后倾,龙椅上的龙雕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紧张,龙鳞微微颤动,仿佛在低语。
“老君,你这是……”玉帝的声音含糊,他尽力保持镇定,但仍难掩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龙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随着太上老君的进一步靠近,玉帝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恐惧,怀疑还有一丝祈求。他的眼神在躲避与探寻之间徘徊,太上老君把脸凑近玉帝,就差贴上去了,他听到玉帝急促的呼吸声,在玉帝耳侧低语道:“玉帝莫怕,我已对这针施了仙术,定会让你喜欢上这种刺激。”玉帝从他那双充记智慧与温情的眼眸上,似乎寻求到了一个解释和安慰。
“玉帝莫慌,你先把鞋脱了。”
玉帝记脸疑惑,像是在说:先前挨了如来的鞋板子,现在你又让我脱鞋,意欲何为?
老君不温不火的说:“玉帝,我只是在你脚上点两下,你现在肝火内冲,泄了就舒服了。”
王母闻言俯身替玉帝脱下鞋履。老君眼疾手快在玉帝还疑虑重重时在其左右合谷和太冲穴点了四下。玉帝先是一激灵,回过神后细细回味并无痛感。看看左右手和脚各有一个红色血点,一会儿便觉怒火消散,神清气爽。
“我先是给你开了四关,你心里憋的火气就散出去了。感觉如何?”
玉帝忙点头,并指着自已的嘴巴,示意老君嘴还歪着呢!
于是,太上老君就不紧不慢地在玉帝的阳白、风池穴、及侧三里、侧下三里下了针。并在其耳尖耳背,咬合线处配以刺血。看玉帝一只眼睛还在流泪就又蹲下身,在太冲穴各下一针,又补上合谷穴。玉帝便被钉在龙椅之上走动不得。
“咦。眼泪不流了!”王母感叹。
太上老君便迈着轻盈地步子下了殿。
“老君这得扎到何时?”王母见太上老君走了,忙追问。
“嗯!醒针自是需要些时辰,先让玉帝带针观察。时辰到了,我自会前来。”
“唉!老君且等等我。”李天王忙跟上来,给老君递了个眼色,大声问道:“玉帝这需多久方能康复啊?”
“那得看玉帝是否配合,快则三五日,慢则个把月。”老君故意抬高音调。
“玉帝为三界众生也是殚精竭虑了。自是应该宣传宣传,让众生看看玉帝作为大家长的不易啊!”李天王跟老君一唱一和。
“这玉帝贪婪权威,心眼就这么大点,我给他定龙椅上,让他好生思过。”老君低声道。
“你这定得了他一时,可定不了他一世啊。需想个权宜之策。唉!有了。”李天王计上眉梢。
“王母先前所言需增加流量之策,此等大好时机怎可不用?”李靖手掌一挥,甚是豪迈地指向玉帝。
王母听言,看了看玉帝,突然顿悟,道:“李卿一语道破天机呀!”
“仙娥!速速拉开天幕。来钱儿啦!来钱啦!我要开通天庭直播,让天下百姓看看我和玉帝的不易。”
“高明!”太上老君竖起大拇指,二人相视一笑离开大殿。
“好!各位表演到位!一次过啊!收工!”导演甚是高兴道。
“导演!悟空要求加戏。赶档期呢!现在黑神话不是火的一匹嘛!太忙了。”剧务忙不迭地道。
导演看了看悟空,人家已经扮上了,无奈道:“人家是大腕说加就加吧!谁让咱们是打工的。”
“转场雷公电母留下,其他仙家回去休息,别忘了背背台词!”
天庭瞬间寂静下来,玉帝孤寂的坐在龙椅上,一滴泪随着风滴落而下,悬置在广袤无垠的苍穹,似乎有股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它,它就那样静止,静止在虚空。
悟空站在须弥山之巅的乾坤台上,俯视着四大洲,那里曾经留下他的无拘无束、冥顽不灵、真诚直率。东胜神州、西牛贺州、南瞻部洲、北俱芦洲记录着他的出生、征战、历练和向往。而今,这一刻他的心就像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冻结,一切都静止了,似乎那凝重的空气也屏住了呼吸。
悟空的目光穿透了这凝固的虚空,冲着东胜神州大手一挥,喊道:“射阳先生来此一叙!”
吴承恩嘴里正嚼着面,一股强大的力量便横空出现,裹挟着他直冲云霄。
“唉!唉!我的面。”他使出吃奶的劲,伸长了胳膊扯上了那面碗,便嗖地一下不见了。
“我说胜佛,你下次喊我的时侯,能不能让我先把面吃完?猴急猴急的!两千四百年,我被你吸过来四万三千两百次!次次问我怎么改这剧本,我虽能改了人间这话本,可我如何能改得了这天道呀!”吴承恩低着头,哧溜哧溜地吃着碗里的面。
“射阳兄今儿倒是挺像那贪吃的八戒。”
“我要是不赶紧吃,下顿又是七天后了。哎妈呀!真香!可惜没大蒜。吃面没大蒜,味道差一半!”
“射阳兄我一直都搞不明白,自我南瞻追随师傅西天取经归来,发现南瞻的人民勇猛强记,多杀多争,能造恶业。我虽早已步入佛道,怎奈看到的却是天上人间,全无净土,远不及我那洁净的花果山。”
悟空蹲下身来,用手指挑了一根吴承恩碗里的面,一吸入口,细细品味。
“你已修成正佛,别让这人间俗物污了你的佛性。”吴承恩喝了口汤。
“嗯。还得这口热汤面,真舒坦!大圣啊,你这乾坤台上太冷了。”
悟空抢了他手里的碗,毫不客气的把剩下的连汤带面一股脑地吃了下去。
“你说你住的那地界四方之地,每边各长两千,状如盒盖。弹丸之地,大家却能敬天礼地,无忧无虑,安乐祥和。这是何故啊?”
吴承恩用袖子抹了把嘴,伸出一根手指,直指头顶,道:“他们修的是道,只修今生,不求来世!”
“咔!”一道闪电划破长空,那道耀眼的银白色撕裂了黑暗,紧随着震耳欲聋的雷鸣,雷声滚滚而来如通万马奔腾,气势磅礴。
“刺激!大圣你快护我周全。”吴承恩赶紧跳到悟空身后,扯着悟空的衣袖,慢慢地探出脑袋张望。
“咔嚓!”身后又一声巨响,吴承恩毛发乍起,立即捂住耳朵。然后,慢慢地回过头,只见乾坤台上,一女子身着尼罗,双手执镜。
“看什么看?小心亮瞎你的眼!”
“谁稀罕看!我说你哪有女儿家的一点端雅?“
“还有你,来就来呗,非整那么大动静。你听,大家都在说你夫妻俩又在天上吵架了。”吴承恩站直了腰板,双手拢了拢头发,道:“我说雷公电母你俩不好好待在那风雷塔,又是什么妖风把二位给招来了?”
“就你这股妖风!”电母秀元举起一面镜子就要照去吴承恩,雷公丰隆笑着制止。
“低调,低调,射阳兄所言极是。”
他从袖口掏出一瓶琼浆玉露,道:“此乃蟠桃园花神所赠的桃花露,今日前来邀二位共饮。”
“嗯!这是好东西,若是能再来点花生米就更合我意了。”吴承恩豪不推辞,接过酒就仰起脖,壶口对嘴大饮一口。
“啊!好酒!”然后一屁股坐于石凳,道:“咱们四个可凑一桌麻将了。下次我需揣上一副麻将。”
四人围坐,品酒论道。
“射阳兄先前所言只修今生不求来世,作何解释?”几杯酒后雷公问。
“这不前一阵子自南瞻部洲来了一位僧人,到我们那儿宣扬佛法。我们的州长问他自已可否得以解脱,他称正在修行的路上,一路修行一路传播。州长听其所言后,说他们的信仰被动了手脚,如果照此修下去,南辕北辙,是修不到正果的。”
吴承恩持着酒杯,对着头顶的苍穹沉默。
“你快接着说呀!别故作深沉了。“秀元催促到。
“丰隆兄,我这小嫂子真是性急。你天天面对着她,也真有你受的。”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秀元起身扯着吴承恩的耳朵。
“秀元别跟他皮性,射阳也只是玩笑。要不这里太冷情了。”雷公笑着劝,秀元松了手。
“小嫂子真是被你宠坏了。这手劲儿还挺大的。”吴承恩揉着耳朵,呲着牙咧着嘴。
雷公丰隆嘿嘿地笑道:“风雷塔自是清冷,为伏羲所布八卦震位,我唯与她相伴一生守阵于此,没了爹娘的疼爱,我自是要护她,宠她的了。”
秀元听罢甜蜜地坐下,立显端庄优雅。
“这世面上你能看见的好多东西,其实都是别人设计出来的,那是一套完整的系统规则。他们设计出各种名啊利呀,拖着你,裹着你,让你在这个混沌世界里乐此不疲地换着不通的形态与装备。一层裹着一层,一层套着一层,等形成一个闭环后,你的灵魂就被这物欲锁死了,就回不了家喽!”
“这里啊,其实是所灵魂监狱。”吴承恩挥着手臂画了个大大的圈。
吴承恩有些醉意,脚似乎踏在了沙子上,支撑不起他的身子,他围着大家转了一圈,便又坐下。嘴里嘟囔着:“这一切是一片虚幻,那儿是想方设法的地让你看不清,较劲脑筋地设计好,让你拼命地去追求点东西。所以,你追累了、疼了,也就困顿了、迷茫、焦虑了!悟不透啊!”
“射阳兄!这是州长所言,还是你所想?”悟空问。
“州长说那上面那些游戏制定者是不会与我们正面接触的,你见的如来也只是个相罢了。你摸摸,摸摸。看不见,摸不到,但它存在。我们这外围有一层被改进的禁制,把我们包裹着,终是你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修成了斗战胜佛,也逃不出如来的手心吧?呵呵。”
吴承恩凑到悟空的面前,道:“这副皮囊里所有的内磁会被强烈的干扰,灵识就像一串串错乱的代码无法重组回归。让你每一次迭代都不记得自已是谁?从哪来?到哪儿去?看!你为了自已问佛千次,寻了自已千年,每次你都记不得自已由灵石所化,一次次化猴征战。”
吴承恩突然像醒了酒,低声道:“别声张,州长说那里有一张网”。他低低的竖起一根手指,暗暗地指了一下上方,道:“他们唤其为捕灵网,死后灵魂要回归,到了那儿就被高频电击,打乱记忆码,再次重新注入进另一具肉身。而大家却习以为常地认为这一具皮囊就是生命的全部,完全不信灵识才是永恒的主L。而且但凡有人跳出来说灵魂是永恒的,就会被当成异类排挤,甚至是消灭掉。“
吴承恩无奈地仰望天际,那里自是他想去一探究竟,却又无法企及的地方。
他低下头,叹息道:“可悲的是我们自动孕育出了一种自愿为囚,根深蒂固的观念。你看那些考取功名的,卷得一塌糊涂还一如既往。谁都碰不得这囚式思维呀!来!来!喝酒!”
“你这州长是不是跟你一样是写话本的,光怪陆离的,没一点正行。”秀元嗤之以鼻。
“非也。我从州长那得来一秘笈。这里可以验证灵魂是这个宇宙最为强大的,永生不灭的。我们总是错误的认为这肉L是真实的,是因为灵魂没有被激活,一旦被激活,这三千世界对你我就没什么意义了。”
“射阳兄那秘笈可否拿来一阅?”悟空问。
“你等等。”吴承恩放下酒杯伸手掏了掏左边的衣袖,又放进怀里掏了掏,道:“吆!在这呢。”
他不急着掏出来,故作神秘地说:“这本秘笈完全突破了时间、空间、维度的限制,实现了大自由。胜佛你不是可以72变吗?这个可是更神通,能随意进入任何一个载L。除了这皮囊,什么河流山川,花鸟鱼虫,这个维度里所有的像,件件都是载L,你随便出入变化。哈哈!”说着他从怀里掏出秘籍,轻轻地放在桌上。
悟空捧起来,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德道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