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哀道:“这还用问嘛小鬼,你打败过谁,谁就好捏。”
寒衣客经过这些日子和这小鬼的相处,虽说不上多了解,但也能猜到对方在这个时侯说这种话,摆明了不安好心,刚想说什么,就被万俟哀的话气笑了。
寒衣客:“你可以试试看,好不好捏!”
说完,寒衣客就朝万俟哀发出攻击,万俟哀笑着回击,二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悲旭看了一眼花栀,花栀眨了眨眼,装让无辜的样子。
随后在悲旭的注视下,花栀蹲下继续蛙跳。
悲旭:“你不想趁机抢夺令牌?”
花栀一边蹦跶一边回答道:“我有自知之明。”
悲旭挑挑眉,看向打斗的二人,没再多说。
接下来的日子中。
眼见花栀每日安安分分的训练,无论如何引诱,都毫无争夺令牌的想法,就在三人都以为她打算训练到三个月之后再出手时。
花栀又开始了和三人轮流打斗的日常。
而白日打斗结束后,花栀夜晚又会蹲守在三人之中,等待着每隔两个小时就偷摸的偷袭其中一人。
没错,因为万俟哀和悲旭的到来,竹屋其他房间都添置了家具,至少床是有了。
而花栀打算以熬鹰的方式,慢慢的熬着这三人,让对方猜,自已晚上会偷袭谁。
自已则是可能会在白天,可能会在晚上抽空歇息五六个小时。
就这样,时间渐渐来到第二个月的月尾。
这天,寒衣客三人一如往常的准备入睡。
三人已经变聪明了,至少三人每人的房间都挂上了铃铛,以至于花栀不论是翻窗还是推门都会吵醒几人。
再加上花栀言语之间的挑拨,让寒衣客和万俟哀时不时打起来,悲旭虽不会因为花栀的挑拨动手,但花栀只要见悲旭休息时间太久,就会出手攻击。
于是长期睡不好的几人渐渐开始脾气暴躁,容易心生烦躁,而花栀又会在此时添盐加醋,令三人本就烦闷的心情更加焦躁不安。
花栀作为一个曾经因为睡不好而烦躁的一把一把薅自已头发,深刻L验过那种心情的人,利用起来这种潜移默化的手段,是手到擒来。
虽然自已在烦躁的悲旭手下,受苦受罪较多些,但成长也是迅速的。
没错,自已之所以和悲旭对战,也不过是抓住机会,让自已可以在江湖排名的第一剑客猛烈的攻击下迅速成长罢了。
眼见三人的疲惫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熬鹰方式,已经堆积了许多。
终于等到了下大雨的这天,花栀双手携带指虎指环,一脚踢开万俟哀的房门,将人吵醒。
万俟哀起身,见花栀眼神是不通于前些日子的认真,忍不住气笑了:“看来,你想捏的软柿子,是我?”
花栀不屑的冷笑一声,想要故意惹怒万俟哀,自已一开始盯上的就是他。
表面上是挑拨万俟哀和寒衣客二人打起来,自已找悲旭打斗,时间久了恐怕几人都以为自已盯上的是悲旭。
但花栀一个近战,很清楚,无论是悲旭还是寒衣客,自已在二人手下都讨不了什么好处,定然会吃些苦头。
三人中,花栀最初就设好了局,先是不停地骚扰三人,然三人因为睡不好而烦躁不已,自已偶尔再万俟哀和寒衣客斗嘴时,添盐加醋上几句,让二人打斗消耗L力。
这样的日子时间长了,谁都扛不住!
今夜下暴雨,人浑身被雨水淋湿后,就会宛如加了负重一般,行动会比往日累。
但这对于长期身上带着负重的花栀来说,此时自已卸下了负重,所以雨水浇灌在自已身上的重量,对她来说不值一提。
只要解决了万俟哀的武器,再加上在剧情里看过的,万俟哀和宫门二雪的打斗场面。
于是在花栀和万俟哀打斗的过程中,因为暴雨的原因,万俟哀的飞镰本就比往日要难以控制些。
而后花栀抓住机会一把抓住飞镰的铁链,用弯曲的铁钉将万俟哀的飞镰紧紧插入地下,一把不够就连插三把。
只要一段时间内,万俟哀抽不出飞镰,那么自已就不会给他自已再次拿起武器的机会!
没了武器,作为近战选手的自已一旦和对方近了身,再加上这是一场暴雨中的持久战,对方又能维持多久呢?
花栀一开始多以防守为主,敌进我退,敌退我扰,这样数次下来,万俟哀烦得不行,天气又无比恶劣,早就失了冷静。
于是二人从天黑打斗到天亮后,终于这场比赛的结果出来了。
万俟哀倒下了。
就这样,花栀获得了胜利,拿到了令牌。
甚至比之前给的三月之期,还要提早了一个月。
寒衣客看着雨中那具极其瘦小的身影,心绪复杂极了。
他本以为,花栀不可能成功。
即便花栀侥幸成功了,也应该是用了手段,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自已从未想到过的,她会堂堂正正的打败对手,来获得令牌。
其实花栀何尝不知道呢,用阴谋诡计更简单,容易些。
但当寒衣客说出,首领之前说的计划是,若自已通过考验,便会收自已为徒后,花栀就决定了,这令牌,自已一定要堂堂正正的拿到手!
只有这样,才能得到首领的用心培养!
万俟哀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随后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小鬼,你很不错!我很喜欢你!”
花栀走过去,向万俟哀伸出手:“谢谢,只不过,我年纪还小,不能谈恋爱,而且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万俟哀一把握住花栀的手,被花栀拉了起来。
万俟哀大笑不止:“有病啊你,我喜欢的女人是身材凹凸有致,身姿曼妙的!”
不远处的寒衣客和悲旭二人也笑了。
说来也是,这段时间的相处,三人都无一人把这小鬼当让女子看待。
或许是对方和寒衣客如出一辙的头发吧。
也或许对方无论是行为还是说话都完全不像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