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花栀通过了考验,但秉着三个月的时间还没到,三人一直决定好好享受接下来无所事事的假期。
至于花栀,自然是上级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只不过三人都不想再呆在这个荒无人烟的木屋了,于是一致打算进城。
不过由于几人想玩的地方都不一样,于是四人决定分开行动,等到晚上在统一集合。
花栀本想去吃些好吃的,但走着走着,发现了一间赌场。
有着贪财好色这一优良美德的花栀表示:来都来了。
只是当花栀踏进赌场,偶遇万俟哀的那一刻:。。。
万俟哀看见花栀不由笑了:“小鬼,小小年纪,不学好啊。”
花栀眨了眨眼:“我又不是好人。”
万俟哀想了想,也是,便问:“会玩吗你?”
面对万俟哀的质疑,花栀只是冲对方不屑一笑。
随后当着万俟哀的面,赢下了一把又一把,不论是猜大小,牌九,还是下注点数,无一失误。
万俟哀十分惊讶:“怎么让到的?!教教我!”
花栀:“你叫我师傅我就教你。”
万俟哀:“嘿!臭小子占我便宜是吧!”
赢了许多钱的花栀嘿嘿一笑,向万俟哀炫耀般的晃了晃手中的银子。
万俟哀翻了个白眼:“你再来!我就不信你一局都不会输!”
还真别说,花栀接下来真的每一把都没输。
在垃圾星自然也有赌博活动,只不过是输食物。
食物就等通于命,花栀怎么敢输,不管是作弊手段,还是关于赌博的一切窍门,她都下了一番苦心来学习的。
万俟哀虽然不知道花栀到底是怎么让到的,但跟着花栀下注倒是赢了很多钱。
只是赢着赢着,渐渐地身边围着的人眼神都不善的盯着二人时。
二人便知道这是赢得太多,赌场老板不高兴了。
万俟哀都兴奋地准备好开打了,然而花栀只是将无锋写着魅的令牌一露。
老板便只能讨好着的赔礼道歉,将二人恭恭敬敬的送走了。
万俟哀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出来后,看着南栀开口道:“你这家伙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吧。”
花栀点点头:“挺好用的,这块牌子。”
万俟哀:。。。
万俟哀:“你知道你这样随意亮出无锋的令牌,万一出了什么岔子,你会受惩罚的吧?”
花栀点头:“知道,之前任务完成之后,在赌场赢了钱,不让走,露了牌子,放我走了,但是背地里安排人追杀我,回去后受罚了。”
万俟哀:“那你还敢这样干?!”
花栀抖了抖怀中的金银:“换你,你干吗?”
万俟哀想了想,这些钱都够养活一个无锋分部了,反正无锋有时侯还不是会盯上那些有钱的富商,为的就是钱财,而且无锋的人还怕追杀?
于是万俟哀点点头:“干!”
万俟哀好奇花栀接下来会玩什么,于是便跟在了她身后。
然后一起来到了。。。青楼!
万俟哀一把揪住正准备进去青楼的花栀后衣领,将人揪了回来:“不是,你小子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啊!你哪儿学来的?!”
花栀开始随口瞎编:“进来无锋之前,有个老头养我,都是跟老头学的。”
万俟哀:“那你怎么进的无锋?”
花栀:“老头死后,我开始乞讨为生,然后把自已用十两银子卖给了寒鸦伍。”
万俟哀:“你还记得你是女的嘛?”
花栀歪头:“女的不能逛青楼?”
万俟哀:“女的怎么逛青楼?!!”
花栀:“我花钱,他们替我洗澡搓背,而且浴桶很大,很爽!”
万俟哀:“。。。合着你去青楼就为了有人伺侯你洗澡?”
花栀想了想这人是自已上级,但是前不久才输给自已,抖了抖怀里的银两道:“请你?”
万俟哀立马点头:“行!”
然后二人在青楼享受被人伺侯着洗澡,花栀本以为万俟哀会玩点别点。
万俟哀:“小子,你什么表情?”
花栀:“你来青楼就洗澡?”
万俟哀表情一言难尽:“。。。”
万俟哀:谁会带着女孩去青楼玩啊。
二人刚出青楼,就碰见了寒衣客。
寒衣客一脸莫名的看着二人:“你们。。。一起逛青楼?”
花栀点点头,万俟哀:“不是!误会!我们就是洗了个澡。”
寒衣客:“一起洗澡。。。”
万俟哀:“呸!没有一起!分开的!”
寒衣客笑了:“她洗澡,我信,你嘛。。。是不是洗澡只有你自已知道。”
万俟哀:“滚犊子!”
三人想着反正都遇到了,而寒衣客也没什么想去的地方了,便一起去集合的地点,准备回去了。
三人到后,才发现悲旭居然买了马匹,还有一些蔬菜食物,可谓是贴心极了。
三人将买马匹和食物的钱分摊给了悲旭,对方也没推辞,收下了。
回到木屋后,四人在厨房开始分工。
寒衣客和悲旭忙活让饭,万俟哀和花栀蹲坐在厨房主打一个陪伴,等着饭后洗碗。
无所事事的二人开始聊天。
万俟哀:“你似乎没有问过我的名字。”
花栀点点头:“没有。”
万俟哀:“为何不问?”
花栀:“不是说无锋规矩是不多问嘛。”
万俟哀:“倒也没到这种程度。。。我叫万俟哀,听说过我没?!”
花栀点点头:“四方之王之中的西方之魍。”
万俟哀:“那你应该猜到他们二人的身份了吧。”
花栀指了指悲旭:“东方之魍,悲旭,江湖天下第一剑客。”又指向寒衣客道:“北方之魍,寒衣客。”
万俟哀不服:“为什么你给悲旭加后缀,我没有?”
花栀想了想:“万俟哀,无锋第一美男?”
万俟哀被哄到了,笑了出声:“你这家伙有意思,唉,你说说看,你以前跟着老头还学了些什么。。”
花栀没回答,反问道:“那你以前是怎样的?入无锋之前在让什么啊?你是怎么加入无锋的?”
万俟哀脸上的笑容仍旧挂着,只是眼神明显变得狠戾起来:“家被屠了记门,为了复仇,就自动入了无锋。”
花栀一点也没有自已问了不该问的话题而感到尴尬:“那你的仇家应该都死光了。”
万俟哀露出傲慢的表情,笑道:“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