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闯摸了摸许大茂的脑门:“大茂,你不是喝酒把脑袋喝坏了吧?怎么还敢喝呢,不怕挨揍了?”
“闯哥,我就喝一两...我就只喝一口成不?主要也是想着出去见见世面。”许大茂哀求道。
但李闯仍旧摇头:“别闹了大茂,你才几岁啊,喝酒影响脑子发育,甭说你了,就我跟柱子,也不能总喝的。”
他们都是长身L的年纪,今儿是李闯第一天穿越,心情好,喝点就喝点了。
要是见天儿的黑白的喝,那不是成酒蒙子了?
“起了啊闯哥。”傻柱笑呵呵的走了进来:“我看门开着,就进来了,欸,这烟我卷一根抽啊闯哥。”
傻柱早就学会抽烟了,虽然瘾还没有那么大,但看见了也想整一口。
“聊啥呢这是?”傻柱一边卷烟,一边看向两人。
李闯道:“这不嘛,大茂喝上瘾了,非让我领他再找个酒馆喝点。”
“那感情好啊!”傻柱提议道:“我这也难得休假一天,接茬喝呗,白天我跟大茂一人分了两块钱,正好晚上请你喝酒。”
因为许富贵汾酒的事,李闯损失不小,无论傻柱还是许大茂,都想着慢慢找补请客回去。
“柱子,咱们年纪都还小,不能总喝酒的对身L不好。”李闯道。
傻柱点着了烟咳嗽了两声:“这酒是粮食精啊,咋不好了?”
许大茂赶忙附和:“是啊闯哥,而且大不了我不喝成不?就是想见见世面,想看看酒馆里长啥样。”
让俩人这么一说,李闯把烟一掐:“也成吧,当溜达了。”
“哈哈,走着。”
李闯把门锁好,仨小子朝中院走去。
“闯子,遛食去啊这是。”正在家门口抽烟的贾东旭笑问道。
他抽的不是旱烟叶,是两头都能点的那种卷烟,比旱烟口感好些。
“是啊旭哥,一起么?”李闯回道。
“成啊,我正好刚吃完,咱...”
“咳咳。”贾张氏清了清嗓子:“东旭啊,咱家烟囱好像堵了,你上去瞧瞧。”
贾东旭眼里的目光顿时黯淡了下来:“哦,知道了妈。”
“哼。”傻柱一撇嘴,他知道贾张氏瞧不上他们几个,不让贾东旭跟他们玩。
出了大院后,傻柱说道:“旭哥也是个软蛋来着,都快20,快成家的人了,还什么都听他妈的,还不如许大茂呢,大茂都敢偷他爸汾酒出来。”
这话一出,许大茂仿佛受到了表扬似的挺起了胸膛,瞧,咱比贾东旭有种:“那是!”
闻言,李闯笑笑没说话,一样米养百种人,谁也没必要笑话谁,贾东旭被培养成那样的性格,也是没法儿。
只是他不想这个时侯说教俩人,那样也太扫兴了不是。
说话间的工夫,几人来到了正阳门。
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有吆喝的,有拉洋片儿的,也有些个鬼鬼祟祟,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像好人的。
李闯三人驻足在一家小酒馆前。
“就这儿吧。”
门帘一挑,三人进了酒馆,酒馆里很是喧哗热闹。
大多客人身前只摆着一壶酒,干喝。
也有就着一碟子酱油,用筷子蘸酱油下酒的。
只极少数点了凉菜,粉肠等。
有衣着光鲜的,有蹲在墙角的。
嘴里聊的都是当下时事,也有吹牛打屁的,人生百态,可见一斑。
柜台后站着两个人,一老一少。
老的慈眉善目,是这酒馆的掌柜的,姓贺,年轻的,一眼看上去就挺横的小伙,是他的养子,叫贺永强。
这俩人李闯可太认识了。
“原来这不只是情记四合院的世界,还有正阳门下小女人呢,是综视的世界?”
愣神的工夫,傻柱已经走到了柜台,看了眼价码后说道:“掌柜的,一斤酒,一盘花生米,一盘粉肠。”
“得嘞,永强,给客人打酒。”老贺头招呼了声,俯身拿小菜。
贺永强看了傻柱一眼,又看了许大茂一眼后笑道:“嚯,少见啊,还有带着儿子一起出来喝酒的。”
许大茂长得太嫩,傻柱又太显老,但无论如何也不像父子,毕竟傻柱再显老,今年也才15岁不是?
贺永强明显是开玩笑打岔呢。
这话说的许大茂不乐意了,傻柱更是直接炸了:“你丫的瞎啊?爷今年才15!”
“妈的,小崽子,你骂谁呢?我不就跟你开个玩笑么?”贺永强把舀酒的勺子往坛子里一扔,瞪眼看向了傻柱。
“你也知道你是开玩笑啊?”李闯皱着眉说道:“那你现在就应该道歉,怎么被逗的急了,你这逗人的也急了?像话吗?”
“嘿?我看你们几个不是来喝酒的,是来找茬的吧?”
“永强!”老贺头连忙拽了他一把,冲着李闯等人赔笑:“对不住啊几位,我儿子脾气不太好,说话难听些,我给你们赔不是了,这样,今天的小菜不要钱,我请您三位了成不?”
“你儿子脾气不好?就他妈跟谁脾气好似的呗?”许大茂双手叉腰。
有傻柱跟李闯站在旁边呢,许大茂这叫一个底气足。
“算了大茂,咱是出来喝酒的,不是出来打架的,别扫了兴。”
李闯拿了酒菜,找了个桌子坐下。
傻柱小声嘀咕道:“老掌柜看着人挺不错的,怎么生出这么个玩意,这酒馆,我看早晚得因为他儿子黄摊子。”
“是啊。”许大茂道:“刚才要不是闯哥拦着,我就撂倒他丫的了。”
“就你?”傻柱一乐。
“我怎么了?我也很能打的!”
仨人边喝边聊,开始时李闯跟傻柱都不让他喝酒,但架不住许大茂一直求。
到最后商量好,只能给他喝一两。
“原来这就是酒馆啊,也就这样吧。”
许大茂略显失望,显然这跟他想象中的酒馆出入很大。
“你还想要哪样啊?”傻柱挤眉弄眼:“难不成你还想来几个娘们,陪你一起喝花酒啊?”
“什么娘们?”许大茂道:“我寻思着会有唱戏的呢。”
正聊着呢,仨人忽然发现,整个酒馆都短暂的安静了一下,非常静。
打眼一瞧,原来是外头来了个俊女人,穿着大红色旗袍,模样气质出众,出众到跟这小酒馆格格不入,仿佛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