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了,但我们之间仍然不算熟。
3班的女生姓胡,叫胡芝宁,总是扎着双辫,是寝室里成绩最好的一个,性格恬静,听到5班两个女生说笑话时总是莞尔一笑。
5班一个短发女生叫苏嗬晨,另一个长发、绑着高马尾的叫朱念浔。
这两人在仅西人的503寝室里最为活泼——胡芝宁是恬静,而我是打初三后就没怎么说话,有点沉默。
但她们俩,却总是鼓足干劲,活跃气氛。
我站在门外听她们说话,没想着要敲响寝室门,忽然“咔”一声,门开了。
高马尾的朱念浔说:“我坐在上铺,透过门上框的窗子,看见你了。
进来,寝室有空调。”
她帮我拿起手中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在了我的位置。
对于这种莫名的其乐融融,有时内心如静水忽泛涟漪,冰川融化。
夜晚总是寂静,我自教室回到寝室,在马路上被一点灯光吸引,悄然小道旁,是一对热吻的恋人。
我自是不好打扰,可我总觉得,这样真的安全吗?
或许在黑暗寂静时,一点东西就己经记录下了刚才的一切,只是没人“知晓”罢了。
我拿着书,走过了小道,鞋子倘过的暗草,还在沙沙发声。
寝室管理阿姨在门口拦住了我,让我去拿一下内送快递——是穆霖给我寄的题集,大概有十五厘米高。
高中生活当真迷茫,只觉未来不甚可见。
晨日初升,南渝大道上人声喧哗。
六中不兴晨跑,住校的学生们早早就去教室里温习了。
今日的德育处格外的喧闹,闻是从上源转来了一个新同学,六中不收转校生,这可谓是六中一奇事。
好巧不巧,此人分在4班,我的那个班。
许多同学对于此人颇有不满——凭什么一来就进4班,他们明明那么努力。
他们能那么想,也是可以共情的,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