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能进这个学校,能进4班,那差不多是拼命学习,都快半条命搭上去了。
我坐在属于我的窗边,看着窗外的树叶发神。
一片两片,点点线线,汇成了面。
金黄的阳光穿插在叶间中,日光渡在其上;圆珠笔写下的工整文字,就像上了一个滤镜一样。
上课铃打响,我才回过神……我己经浪费了一个下课。
班主任叫郝敏,是个比较亲和的女老师,教我们班的语文。
她拿着一沓卷子走进来,将它们放在讲桌上,双手撑着讲桌,说:“你们一个个平日里消息那么灵通,我想你们也知道了,咱们班,此次,转来了一位新同学。”
众人点头,郝敏见样,才说:“进来吧。”
我埋着头,而后才抬起——原来那是一位男生,短发白皮,不过一副皮囊,就处处体现了他的“开朗”。
身上穿着白衬衫,那斜斜的阳光就映在他那衬衫上。
黑板上写下三个大字,繁清至。
他做了下自我介绍,不过“各位好,我叫繁清至,繁体的繁,清风到达的清至”几字,可少年那清朗的声音己经刹然刻画在心底。
台下一阵嘻呼,我将头埋下,又悄悄抬起来,看着少年向自己走来,我心中有点愣。
六中是单人桌,老师把他分在我前面的位置上。
我本来是坐在最后一排的窗子边,他首接让我后移一位,靠近垃圾桶。
说点实在的,当时真不怎么高兴,但还是安静地,不张口。
语文课下了,繁清至偏过头来,他应是看出了我心中的不兴,向我伸手说:“你好,我叫繁清至,你呢?”
我握着笔的手顿时一停,说:“我叫穆风。”
“穆风?
哪个穆?
哪个风?”
他似是有意捉弄一样,我轻轻撇嘴,后应声:“穆旦的穆,晚风的风。”
繁清至做出一副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