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知道了什么的样子,憩而一笑,“那我们可真有缘,有一句诗,叫‘穆穆清风至,吹我罗衣裾’。”
闻言,我下意识接下一句:“青袍似春草,草长条风舒。”
风过无痕,骄阳似火,我们二人无言,却有种莫名的契合——不知是相同的境遇,还是难言的心理。
不久,老师将他叫去办公室拿书,他向我挥了挥手,就跳出了教室。
我面无样色,继续在书上做批注,只是草稿本上多了一首工整的诗:穆穆清风至,吹我罗衣裾。
青袍似春草,草长条风舒。
朝登津梁山,褰裳望所思。
安得抱柱信,皎日以为期。
……我和他明明不熟,他为何会是那种好友久别重逢的意味……我想,当是人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