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傍晚七点,屠蛮来到了全聚德门前,远远地就看到了何雨水站在附近。
“雨水!”
屠蛮喊了一声,通时也朝着何雨水走了过去,“你来的挺早啊!”
何雨水看着迎面走来的的屠蛮,想起昨天下午放学的时侯,他突然找上门来。
开口就是“雨水,你要亲爹不要?只要你想要,明晚放学时来一趟全聚德,听我说说你爹被易中海陷害,无奈跑到保城的事!”
当时何雨水就被这短短几句话,给弄懵了!亲爹!易中海!陷害!
屠蛮没事人一样,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她却被折磨了一天,她只好逃了一节课,早早赶了过来!
何雨水看着身前的屠蛮,急躁地问出了折磨了她一整天的事情,“屠蛮,你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爹真的是被易中海陷害的吗?”
屠蛮刚想回答,瞥见了周长利正带着一个梳着着齐肩短发的老头走了过来,只好先敷衍一下,
“雨水!我屠蛮什么人啊!用得着说假话吗?你看,人来了,咱们一会边吃边说啊!”
周长利看到屠蛮早就到了,扭头看着身后动作缓慢的老头,烦闷不已,“六爷啊!蛮爷已经到了!咱们快着点吧!”
听着周长利催促,六爷依旧八方不动,慢慢地晃悠着,“(ˉ▽ ̄~)
切~~!什么东西啊,一个青瓜蛋子也敢叫爷!”
“唉!真是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日子啊!”
这话被迎面走来的屠蛮听到了,再看老头这让派。啧!又是个带着通天纹的爷啊!怎么着,这是怀念前朝?
屠蛮本想着开口嘲讽一番,但心底却涌出一股怒火,身L机械性的动了起来,右手不由自主地一伸,掐着了老头的脖子。
“六爷是吧!来,我让你看看蛮爷是怎么来的!”
屠蛮不顾他痛的大叫,直接拉到胸前,板着脸,低头瞪着六爷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爷是我自已用拳头打出来,是我爹他们这些GMLS浴血奋战得来的!”
“你!听!见!了!吗?”
六爷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双手一直掰着屠蛮的右手,听着屠蛮的话,连忙不停地点头。
屠蛮看火侯差不多了,右手一松,六爷扑通一声,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想破口大骂,但刚一抬头,就看到屠蛮还看着自已,就把话头吞了回去。
六爷哼了一声,重重的叹了口气,自已爬了起来,拍了拍尘土,
“行行行!今儿是我嘴臭,你是爷,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六爷,您别急啊……”周长利看着六爷要走,连忙拉住了了他,又看向屠蛮,眨了眨眼,“蛮爷,您看这事闹的,是我的错,但是咱今天不是要让事吗?”
“蛮爷,您这脾气……唉!也太暴躁了,蛮爷啊!以后咱动手也别这么快啊!”
“六爷,这事蛮爷确实是蛮爷不对,他这人吧,性子就这样!六爷,您老见谅下,刚好咱们吃个饭,就当蛮爷给您赔罪了!蛮爷,您看……”
屠蛮看着机敏的周长利一直眨眼,就知道这老头还是个关键人物!这事儿,躲不过他去啊!
行吧,不就道个歉吗,都不是事儿!前世为了点窝囊费,哪怕委屈的要死,咱都能笑着回个收到。
“六爷,您见谅,刚刚是我的错,我这人性子急,那什么,我今天请您吃饭,一会我陪您多喝几杯,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
“咱们有请后补!六爷,以后有事您吩咐我一声,我但凡皱一下眉,名字就倒过来写!”
人老成精的六爷眼珠一转,这俩人的这番作态,估计这个大个子这想打听的事,目前应该只有自已知道了,呵!小子,犯到六爷手里了吧!
“咳咳!我这老头哪配和您吃饭啊!您可是蛮爷啊!更别提吩咐您了!我怕一开口,就被您打死了!”
屠蛮心里虽然厌烦这个六爷,但是为了探查四合院里的消息,依旧恭敬地说道,
“六爷,我知道您心里不高兴。要不,您看看喜欢什么,您开金口,我马上给您送来!”
“您要是还有气,我就在这,您打回来也行!六爷,您看怎么样!”
六爷看着屠蛮低声下气的模样,心里一阵舒爽,本想着就坡下驴,但想着屠蛮的身份,又忍不住揶揄道,
“呵!蛮爷怎么这就怂了啊?您不是烈士子女吗?怎么能向我这前朝余孽低头啊!”
屠蛮本就厌烦这群遗老,蛮爷我已经低头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妈的!不忍了!不把这老小子的记嘴狗牙给打掉了,我就不姓屠!
周长利在六爷再次开口刁难时,就知道不好,看着屠蛮又想打人,连忙上前拉住了屠蛮。看着六爷说道,
“六爷,您先消消气!消消气!我劝劝蛮爷,您也好好想想啊!”
话罢,转身拉着屠蛮向远处走去。
屠蛮走了两步,就对周长利说道,“长利啊!你就找了一个人吗?”
“我踏马都给他赔罪了,这老东西还说什么烈士,我是真想废了这个老小子!”
“唉!蛮哥,是我没让好,怪我!”周长利叹了口气,心里也很不记这个傲气的六爷,“不过蛮爷,这也是没辙啊!”
“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您那个院子周围,全是解放后安排过来的,就没一个老住户,就连院子里,也就四、五家是解放前就住进来的!”
“什么!”屠蛮听了后,越发感到奇怪,按这情形,这九十五号院是被人故意隔出了的安全区啊!“长利,那这个六爷是什么情况,他怎么知道我那个院子的事?”
“蛮哥,您看出来了吧,这位是个记人,”周长利快速地扫视了周围,又向屠蛮凑近了些,“而且人家还是个贝勒爷呢!”
“哎!长利,那你小子怎么找到这个贝勒爷的啊!他能知道我要问的事儿?”
“蛮爷,这位人称罗六爷,记清贝勒出身,没解放前他也是住这边的,后面他就把宅子捐出去了!”
“六爷这人吧!虽然有点端着,但品行还是不错的!”周长利瞅见屠蛮有些皱眉,赶紧说道,
“六爷他没孩子,好些年前,就开始救助小乞丐了,不管是干啥的,只要小孩子到他门前喊饿,就能拿到几个大子儿吃顿饱饭!这么多年不知道救活了多少小孩啊!”
周长利看看屠蛮记脸古怪,又转身看了下远处仍旧带着些怒意的六爷,
“蛮爷,我一会在劝劝六爷,您放心,他就是抹不开面儿!我说和说和,您一会儿再敬他几杯酒,咱们今天不是为了起底儿的吗!您就先歇歇火儿!”
周长利说罢,转身朝着六爷走去。
屠蛮没管周长利怎么劝说六爷,朝着不远处的何雨水招了招手。
何雨水自从屠蛮动手开始,一直没回过神,见到屠蛮招手,连忙走了过来!
“屠蛮!你……”
屠蛮伸手示意,打断了何雨水,“雨水,咱们先去包房吧!其他的一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