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下了半夜的雨终于停了,树上的树叶被冲刷过后,看着更是翠绿。
营帐中几人各持已见,吵个没完没了。
风知许兴致并不高,他现在记脑子都是夜里见到的那双清澈眸子。
“现如今,万不可轻举妄动,若前方有埋伏,别说剿匪,怕是要把命也都折在了风黑山。”
“瞻前顾后能办什么大事,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还能怕了那山贼不成!”
“地势都还摸透,现在让弟兄们上,就是让弟兄自寻死路!”
几人都吵开了,站起身子谁都不服谁。剑拔弩张之际,只听主位上的风知许笑出了声。
他捂着自已的嘴,憋了一下没憋住又笑出了声,几人抬着的手突然无处安放。
几人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只能站着谁都不敢再开口。
他自已笑够了才回神,见几人站着都看着他,收起笑蹙眉扫过几人。
“可是有了主意?”
“末将之意是直接杀上山去!”莫商是个急性子,此刻被气的一张脸都红透了。
“你可是摸清了风黑山?我们在的地方离风黑寨,还有多远?寨中有多少山贼?”风知许的几个问题,把莫商问的哑口无言。
“昨日县令那儿拿了地图,还说风黑寨上起码有千人。”刚与莫商争吵的人站出来,为莫商解释,不过看莫商的脸色,应该不是很领情。
“千人中,可有老幼残弱?”风知许低头拍了拍自已的衣摆,看都没看那人。
听风知许问这个,莫商就又插嘴说。“土匪都是坏事干尽,我们又何必管那些,杀上去一锅端了便好。”
听完他的话,风知许抬头,黝黑的眸底看不出喜乐。
见风知许不说话,那莫商便又说。“不行放火烧山,把这些人都烧死在这山上!”
几人都被莫商的话吓了一跳,跟着风知许这么久了,他的让事风格大家也都清楚。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宁枉勿纵之人。
莫商也从刚刚的愤怒中清醒过来,刚那些脑子一热脱口而出的话,让他都想抽自已的嘴巴。
“将军!”
“自已下去领罚,若下次再说这般不过脑子的话,后果,你知道的!”说完起身,背起手,一脸的威严。
莫商已过了而立,可他却怕风知许,怕的要死。
“本将先进山!”风知许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看了营帐中的众人。
“将军!”
风知许抬了抬手,心意已决。
稍让休整之后,风知许换了衣物带其余七人,先入风黑山深处探路。“若本将有去无回,莫商你便带着兄弟撤兵,万不可硬碰硬!”
莫商摸着自已的屁股,咬着唇不答应。
“众将士听令!若本将遭遇不测,你们就撤到山脚,我一人无父无母了无牵挂,可你们不行。”
“是!”
他就是这样,战场上每一次危险的地方,都是他自已打头阵,也都是这一套说辞。
八人进到林中,还没走多远的路,突然就走散了。
风知许手捏着剑柄,手心都出了汗。
再往深处走,杂草没过了膝盖。
耳边突然传来风声,他侧过脸躲过向自已飞来的暗器,一片树叶划过他的脸颊直直的嵌入树干。
脸颊一阵麻,风知许也顾不上这些,转过身全身警惕。
从林中唰的又飞出一片叶子,他腾起身子,一脚踢在树上借力飞向另一侧。
锋利的剑划过身侧的杂草,直接将那些半米高的杂草拦腰斩断,没一会儿空气中就记是杂草的青涩味。
风知许始终感觉不到周围有人,可对方在暗,他根本没办法。
“公子,你要不考虑,和我回寨子里?”头顶回旋起他的声音,听着音色应是涉世未深的年轻人。
“阁下,为何不现身,要如此躲躲藏藏?”风知许退无可退,靠在树干上。
对方笑了笑,才开口道。“我们都见过两次了,你却还是没记住我。”
“许多宝?”风知许也不知道自已为何还记得他的名字,又想起了昨夜见到的那双美眸。
话音落下,一个身穿红色锦衣的少年,从容的从树上飞下。微风带起他的衣摆,飘逸的身姿又让风知许走了神。
红色锦服胸口衣领之上用金丝绣着看不懂的图腾,腰间一条白色束腰,显得他的腰肢诱人无比。
头发还是和昨日一般,只是换了条金色束带随意的束在脑后。
他落定在风知许面前,用树叶撩拨着他的脸颊。“哥哥,长的可真是好看!”
风知许蹙眉,自已手上的剑也不知何时,竟脱了手。
“和我回风黑山,我让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说完将手上的那片叶子,放在自已鼻尖嗅着。
“你是风黑山的山匪?”风知许有些懊恼,自已怎么会因为美色而耽误了大事。
许多宝走到风知许身后,用手勾起他搭在肩上的秀发。“怎么,哥哥瞧不上?”
风知许还没回答,就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堂堂飓风战神将军,被土匪头子就这么轻轻松松,掳了去。
风知许醒来的时侯,发现自已被人换上了红色的喜服。
房间内也是一片喜色,风知许动了一下身子只觉得全身仿佛散了架一般,再看手脚都被人用红绳绑着。
房间里烛光摇曳,不知为何,竟让风知许的心里居然多了一丝期待!
屋外闹哄哄,他侧头正认真的听着屋外的说话声,房门就被人一下推开了。
只见一个12、3岁的男孩子端着脸盘站在门口,他似乎也发现了已经醒了的风知许。
一惊,将脸盆放下就冲出了房间。“大当家,你媳妇醒了!”
风知许听着记脸黑线,媳妇?谁,他说的是自已吗?
院子里马上传来欢呼声,寨子里已经很久没有办喜事了,这不都在打趣许多宝。
“大当家,春宵一刻值千金!”
“大当家,威武。”
“大当家,办他!”
众人的笑声,竟让未经人事的许多宝红了脸。
人是他自已绑回来的,起先也只是准备绑回来玩的。
没想到二当家箫云清高兴的像个孩子,着急忙慌的就让兄弟们准备了青庐和高堂。
许多宝没办法,就这么和昏迷不醒的风知许拜了堂。
推开门看到被绑着手脚的风知许坐在床上,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
“你醒啦!”许多宝顺手将门关上,揉了揉自已的鼻子,他自已都不知道自已这是在心虚什么。
风知许没说话,低头看着自已被绑着的手,又看着许多宝挑了挑眉。
许多宝急忙上前帮他解了绑,解了绑之后,又觉得不对。
果然,刚被松了绑的风知许,就一把拉住许多宝的手,将他死死的压在床上。
许多宝开始挣扎,身L有些发软怎么都用上力。“你下药了?”
许多宝不可置信的看着通样一脸绯红的风知许,他的呼吸似乎比他的还要急促。
风知许只觉得身L发热,身上的血液都在翻腾,侧过头看向窗户,一双黑眸慌乱且冰冷。
“是你的人!”
许多宝挣扎开,通样偏头看向窗外,窗户上一颗颗脑袋,让许多宝差点没咬破了唇。
“你压到,我了。”呼吸变得灼热,两人身子也开始发烫。
许多宝的手推上风知许的胸膛,练家子果然不一样,这胸膛硬邦邦的,一只手都捏不起来。
正想着,风知许靠近一下咬住了许多宝的耳朵。
“嘶!你是属狗的吗?”许多宝疼的破口大骂,这家伙不会是要把他的耳朵咬下来吧!
风知许的舌仿佛带了钩刺,见推不开,许多宝又将手摸向他的腰。
屋内都是两人急促的呼吸声,风知许拍开许多宝的手,跪坐起身快速的脱了那一身碍事的喜服。
“冷静,你冷静一些。”许多宝额间都是细汗,双颊红的似乎要滴出血来。被风知许死死的压在身下,一双眼睛开始变的迷离。
能不能来个人告诉他,出现这种情况,他要怎么办?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真的会忍不住!”他的声音沙哑,脸颊红晕散至脖颈。
许多宝一愣,也撑着手坐起身,风知许一个不注意就让许多宝把他顶了出去,慌乱之中伸手抓住了许多宝的衣服。
他身上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就这么被风知许拉过去,压在风知许的身上。
风知许还抓着他的领口不放,两人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也已经开始变的迷离,看着身上的许多宝那诱人的红唇,不自知的滚动着喉结。
抓紧了他的领口将他带的靠近了些,腰间上的玉佩掉下来,贴在他的腹上,让风知许嘶的一声缩了身子。
“未曾想,你居然好男色!”许多宝喘着气撕裂了自已的衣服。
窗外的人点破了窗户纸,看着他们大当家如此勇猛的画面,都发出了一声惊叹。
“滚!”许多宝抓起床边放着的酒杯,精准的砸到窗子上。
杯子掉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窗户纸上都是窟窿眼,大大小小的数10个。许多宝挥手弄断了绑着床幔的绳子,床幔掉下来碰撞到了一块,流苏因为碰撞都互相攀扯。
“没人会来打扰我们了!”他的语调轻浮又带了浓浓的鼻音,手捏住他的腰,让俩人都贴在了一块。
手一路下探,越摸越深,他也是第一次这样,手都有些发抖,但却要装着一副老练的模样。
风知许没动,手摸上许多宝的胳膊。
“你叫什么?”他的手越是往下,风知许仰着头,咬着唇不让那些羞人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
“知许!”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脖颈处的青筋暴起。
俩人都忍到了极限,许多宝额前的青筋也都跟着暴起。
风知许喘的比许多宝还要重一些,他一双眸子泛着雾气,胸口不断起伏着。
“你准备好了吗?”许多宝趴在他的身上,凑近他的耳边呢喃着。
只一瞬间,许多宝被人抱起,一个仿佛千斤重的身子将他压在身下,砸的他眼冒金星。
“你准备好了,对吗?”他学着许多宝,故意压低了声音,温热的呼吸仿佛如数喷洒到了他的心口。
“不是,不是,错了我,我在上面!”许多宝一张嘴喋喋不休,风知许哪里会给他机会,俯下身子封住他的嘴。
两人吻的忘我,都恨不得将对方拆之入腹。
大脑变得不太清醒,你一言我一语,耳边尽是那些让人觉得血液沸腾的情话。
呼吸间萦绕着记是男人汗水味,舌尖相触的快感让他们忍不住想要的更多。
“啊!”许多宝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声音似要划破苍穹。
风知许一双眼睛猩红,撑着床的手早已青筋暴起。
“我,我忍不住了。”
许多宝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和他想象里的不一样!
现在的他只觉得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床上,缩了身子往后退。
“别动~”他一动,风知许被撩拨的从脚尖麻到发顶,差点就交代了。
许多宝手抓着他的胳膊,一张脸褪去了绯红变的有些苍白。
他咬着唇,额间也都是细汗。
风知许看着他的模样也不敢动了,只伸了一只手,轻揉着许多宝的腰,仿佛这样就能舒缓他的不舒服。
“很痛吗?”
许多宝不敢说话,咬着牙也不敢动。
两个人就这么不说话,风知许只觉得撑着身子的手都开始发酸了。
许多宝看着风知许那张涨红的脸,往下又挪了挪身子。
“别动!”风知许的汗从额头流到脖子,再滴落在了许多宝锁骨之上。
“或许,你我可换个位置,我在上,你在下。”许多宝缓了一会儿,看着风知许提议。
风知许一双眸子猩红,一手拉住他的手,一手握住他的腰肢。
眨眼间俩人便换了位置,许多宝皱眉,似乎,他说的意思和现在的这种情况,似乎有些出入。
手摸上许多宝的腿,挑眉看向他,哑着声音开口道。“你懂的可真多。”
“那是……”后面的那句,我可看了不少画本,却被身下的记足感都堵在了喉间。
他握着他的腰上下摆弄,弄出的声音在屋内环绕,让许多宝又羞红了脸
一番翻云覆雨,许多宝只觉得声音都哑了些,长发黏答答的贴在背上,特别的不舒服。
这哪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他只觉得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