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这是何意,妾身自嫁与老爷,所做哪件事不是为了乌拉那拉氏的荣光。”
“你我夫妻一场,何必演戏?
你是为了乌拉那拉氏的荣光还是为了柔则的荣光?
为夫不提,一是为了咱们的柔则,毕竟她是我乌拉那拉氏的嫡亲血脉,二是给你留着脸面,你是当家主母,也是爱新觉罗氏的子孙,母族何其显赫,何必总是为难一个对你并无威胁的庶女?
平白降了身份。”
“庶女?
呵,老爷你也知道宜修只是区区庶出,那为何处处为她考虑?
您难道忘了咱们的菀菀才是嫡出的贵女?
这几次三番的入宫,不就是德妃娘娘在与您商议宜修的婚配吗!
菀菀是嫡长姐,己经十七岁了,京中贵女到了十七正是婚配的年龄,怎的就轮到一个十西岁的庶女抢在嫡姐前头了?
传出去岂不是打我的脸面,说咱们菀菀嫁不出去吗!”
“柔则不是有婚配了吗。”
”说起这个妾身就替菀菀委屈!
区区将军府的嫡子,哪里配得上我的女儿!
妾身从小细心栽培,难道只为了让菀菀做一个将军夫人吗,老爷你要还恩情,怎的非要咱们的菀菀!”
“将军当年在战场上救了我的性命,不然你早就守寡了,哪里来的菀菀?
这天大的恩情,自当是嫡出的女儿来还,难道让宜修去还么?”
“可终究是委屈了咱们的菀菀啊。”
觉罗氏开始抹泪。
“我知道,你细心栽培柔则是为光耀门楣,这些年看着咱们柔则样样优秀,又是生的这般万中无一的绝品容貌,我也替她可惜,所以才以柔则体弱为由,多留她几年,以图后举。”
“此事若还有转圜的余地,老爷何必急吼吼的和德妃娘娘商量宜修的婚配呢?”
“妇人之见!
如今太子如日中天,恩宠正盛,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