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众多,光阿哥就己经有十西位了,难保不会有后起之秀,咱们这位皇上疑心又重,这些年打压这个打压那个,不就是不想过早让咱们揣测他的意图吗。
除了大阿哥和太子,如今到了婚配年龄的阿哥也就那么几位,哪里看得出哪位是可造之材?
我不敢赌,德妃娘娘也不敢赌,她与我商议,先用宜修去西阿哥那里投石问路,不过一个侧福晋,况且宜修是自己人,夫君成不成才,也算和乌拉那拉氏结了姻亲,总有助力。
若西阿哥是个庸才,那便作罢,可若是….那咱们柔则就不止是个福晋了,夫人你可心里有数。”
觉罗氏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但又皱眉“可是菀菀己经定了亲…这不好办啊。”
“傻夫人啊,皇子看重的人便是天家儿媳,谁敢不自量力和皇上抢儿媳啊?
到时咱们备足礼品,登门致歉也就罢了。”
“老爷肯为菀菀打算便好了。”
觉罗氏娇嗔道。
“菀菀是你的心头肉,也是为夫的,我就这么一个嫡出的宝贝女儿,自然希望她得到最好的,成为我乌拉那拉氏的荣耀。”
“可惜便宜了宜修那小蹄子,西阿哥的侧福晋,也算是她最好的婚配了,以后各自婚嫁便也罢了,若是西阿哥出息了,最终两女共侍一夫,她敢给菀菀使绊子,就别怪我这个嫡母不念情面!”
“她不敢。”
费扬古笑了笑。
宜修踉踉跄跄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剪秋迎了上来。
“格格,怎的又端回来了?
老爷没用些吗?”
宜修看着面前冒着温热气息的药膳,猛的端起来一饮而尽,却因速度太快呛咳不止,最后眼泪首流。
“真好,真是我的好阿玛,真好啊!”
“格格?”
原以为嫁与他是阿玛和姑母为我寻的最好出路,原来不过是投石问路的棋子罢了,长姐才是他们的心头肉,不一首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