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蝶心里清楚,青龙霖泉得知自已在他受伤时,照顾了他整整一年,心里定是对自已十分感激。
所以对自已多了几分依赖也是人之常情。
涂山蝶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青龙霖泉虚弱的样子,表情柔了几分。
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药瓶。
将木塞打开,用食指从瓷瓶里剜出一点药膏来,粘在青龙霖泉食指的伤口上,又用手指腹慢慢的晕开。
“嘶,王妃,轻点。”青龙霖泉的眉头皱了皱,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轻轻握住了涂山蝶的手。
涂山蝶用狐疑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心想只不过是食指破了一道指甲盖大小的伤口,有这么痛么?
北轩王可是上过战场的人,什么伤没有受过。
之前头和身L受了那么重的伤,昏迷不醒,每日涂山蝶去给他处理伤口,敷药也没见他眉头皱一下。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病娇了?
“再不松开,我可要涂歪了。”涂山蝶蛾眉微蹙,有些气恼的看着青龙霖泉。
“嗯。”虽嘴上答应着,青龙霖泉不仅没松手,从轻抚又改成了揉捏。
顺着涂山蝶的手指捏到她的手腕,又顺着衣袖伸进去,揉捏她的小臂。
那肌肤柔柔滑滑的,让他忍不住想再往上些再往上些。
涂山蝶身子一颤,果然将药膏涂到了青龙霖泉的衣服上。
“受伤了,还不老实?”
涂山蝶伸出另一只手打掉青龙霖泉探入袖中的手,继续涂抹药膏。
“蝶儿,蝶儿,你母族的人都这么唤你,我可以这么唤你么?”
青龙霖泉的眼中记是旖旎,眼底似有复杂的情绪翻涌着。
“不可以。”
“好痛。你忍心你的夫君疼痛而死么?”
“你这点小伤,涂了我这药一刻钟后便不会再疼了。”
“可是你若不答应本王心里痛。”
青龙霖泉伸出没受伤的手,将涂山蝶一把搂入自已怀中。
涂山蝶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那姿势好像是她在调戏榻上之人一般。
涂山蝶的脸瞬间红了,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没有伸手去推他。
只得将脸别到了一边。
青龙霖泉本来松垮的中衣向两边滑去,留出半边胸膛来。那胸膛上如沟壑般纵横的伤口虽已愈合,但依旧触目惊心。
“蝶儿,看着我。”耳边响起沙哑低沉的声音,滚烫急促的呼吸在耳边游走。
“你先放开我。”
青龙霖泉并不打算松手,顺势用嘴含住了涂山蝶的耳垂。
轻轻吮吸起来。舌尖混着柔滑的津液让耳垂在口中轻轻搅动着。
抱着涂山蝶的手力道也越来越重。
很快酥酥麻麻的痒感瞬间遍布涂山蝶的全身,眼看身下的男子就要失控了。
“不要。”不知怎的,涂山蝶脑海里突然浮现前几日在宫中,皇上和太后要他娶朱雀国公主的事来。
虽然眼下是得到了青龙霖泉的承诺,可联姻毕竟是先帝的圣旨,怎能那么轻易改变呢。
况且这青龙霖泉竟对自已作出如此轻浮的举动来,他连感激与爱慕之情都分不清楚。
这样的男子让自已如何相信。
想到这涂山蝶有些气恼的推开青龙霖泉,从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青龙霖泉抬起那双迷离的丹凤眼看着涂山蝶,一脸受伤的表情,单手支撑从软榻上坐了起来:
“碟儿可是嫌弃本王的身L?”
涂山蝶回头看了他一眼,这才发现他胸前的伤口露了出来。
她突然想起新婚之夜的青龙霖泉,穿着红色婚服,静静地躺在床上。眉头因疼痛紧紧皱成一团,面色惨白如纸。
身上记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些伤口没有及时处理已经腐烂流脓,却没有人给他医治。
多么讽刺的婚礼啊。
那婚礼简直就像在羞辱他,让他在临死前再被世人更彻底的嘲笑一番。
“怎么?果真是嫌弃本王么?”
涂山蝶回过神来:“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想起了新婚之夜时,你的样子。如果嫌弃,我便不会帮你疗伤。给你擦拭身L。”
“擦拭身L?这么说本王的身L已经都被你看光了?那你可要对本王负责!”
青龙霖泉的眉毛挑了挑,眼底露出暧昧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