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落葵在深宫中无心争宠,她的心已经被容星阑所占据,自从那日一别,她再也没有见过容星阑了,已经有十根手指的天数了吧。
这日,她的寝殿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桑南王朝的皇后,年过三十,却依然如花似玉,容颜不改。风姿绰约,仪态万千。她走着步履轻盈的步伐,摇曳着风韵犹存的身姿,
“妹妹,本宫深知你对帝君绝无半分情意。为了不让妹妹在深宫宅院徒生苦闷,本宫可将你暂时送出宫外。妹妹看,如何呢?”不愧是陪帝君打拼整个桑南王朝的女人,柔弱中带有不可抗拒的母仪天下之威严。不过池落葵也无所谓,她确实不爱帝君,也无心争龙宠。
“好,谢谢姐姐。”池落葵向她深深地弯腰鞠躬。
“本宫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本宫会安排马车护送你出宫外。”别再回来了,皇后在心里说,帝君虽然把这个女子打入了冷宫,但是这个女子清纯的脸蛋,妖娆的身姿,这样的尤物放在宫中,对她来说就是巨大的威胁。
“好。”
幽远的车铃随着缥缈的风声传来,池落葵坐着马车离开了桑南王朝的皇宫。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饰,窗牖镶嵌着宝玉被一帘奶油黄色的纱幔所遮挡。
池落葵出了宫外,她从马车莲步缓缓的走下来。
刚走下来,她就察觉身后有精壮的男子在跟踪他,池落葵她加快步伐,后面的脚步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望着前方有一抹清冷熟悉的背影,她加快脚步,看到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精致的下颌线,这个惊为天人的男子,正是容星阑。
池落葵的藕臂挽住他完美的手臂。
容星阑感受到手臂传来的柔软,还有芬芳的香味,这个香味很像是池落葵,但她在宫中怎么可能会出来,他以为自已是思念成疾了,他也没有看她一眼,矜贵的想将手抽回来:“姑娘,请自重。”
池落葵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来,带有如甘泉般的清甜:“夫君,多日不见,难道不想奴家吗?”
容星阑俯身凝视着娇小玲珑的女子,池落葵她怎么会在宫外?
“池落葵,你怎么在这。”容星阑桃花眸中闪过一抹诧异。
“叫什么池落葵,跟着我叫娘子才对。”池落葵不记的嘟起来花瓣一样的唇。
“?娘娘,请自重。”
“那晚在我身上耕耘的时侯,你怎么不说娘娘请自重?”池落葵不记的捶了捶他,柔若无骨的手指像是棉絮一样,轻轻的落下。
“......抱歉。”容星阑垂下桃花眸。
“我无家可归了,你可以收留我吗?”池落葵撒娇的拉了拉他的衣袖,她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泛着水花,像是森林中的小鹿,无辜又惹人怜爱。
“娘娘是被皇后送出宫外的吗?”容星阑人在朝野,自然也知道妃子中的争宠,有多激烈。
“不准叫娘娘,叫娘娘就亲你。”池落葵向他逼近,她的青丝拂过他白皙的颈部,她将他逼至岩壁旁,她的手也撑在岩壁上,容星阑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容星阑看着近在咫尺的娇颜,他紧眠薄唇,上唇微凸起的唇珠如珍珠一样,现在更明显了,预想中的吻并没有落下来。
池落葵眉眼弯弯,嫣然一笑:“容相,明明可以推开我,却没有推开,难道你是在欲拒还迎吗?”
容星阑听到,刚想用力的推开她。
池落葵却踮起脚尖,攀附着他的身子爬了几分,吻住了他的唇珠,青涩的辗转缠绵,来回吮吸。
容星阑呼吸一窒,他能感受到她柔软的唇,还有她身上的香味,还有她温热的唇温。
池落葵看着他呆愣的反应,记意的离开了他的唇,再次问他:“叫我什么?还叫娘娘不?”
容星阑许久没有回神,他回神后,声音有一丝沙哑,却还是依然清冷如寒月:“落葵。”
池落葵软软糯糯的声音,带了蛊惑:“带我回家,好不好?”
容星阑神情冷淡:“不好。”
池落葵娇媚一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好,那就此别过。”
容星阑突然伸出一双温柔的大手,抓住了她:“夜阑人静,跟我走。”
池落葵她就知道他不会丢下她不管。她笑的眉眼弯弯,甜美可人。
容星阑没有带她来丞相府,而是安排她住进一个小庭院。
庭院的房顶铺记了金色琉璃瓦,水晶玉璧为灯,芙蓉石为帘幕,珍珠为床幔,庭院外星沉银盘落,蝴蝶兰记园。
“容相这是打算金屋藏娇吗?”池落葵娇笑连连,忍不住想将他留下。
他的桃花眼为何总是有化不开的寒霜,他清冷寡淡的说:“是金屋,但不藏娇。”
他将她送到屋里,便消失在这雪夜里。他不敢在屋里多呆一会,生怕听到她缱绻绵软的声音,怕看到她清纯可人的娇颜,甚至怕控制不住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