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眼睛一下子睁大老大,左看右看了好几遍,不得不承认,画像上的人就是他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你的手上怎么会有我的画像?”
店小二指着画像说道:“不光是饮醉楼有,应家和云芝坊的产业都有,所以我看你呀,还是消停些,不会有店家愿意做你们的生意!”
“店小二你这话也未必过于危言耸听了,应家和云芝坊在太京的确实权势滔天,但是并非所有的商铺都是这两家的。”李寻被一个店小二,当众播了面子,他年轻气盛,立刻就爆发了,“我就不相信,只要我有银子,哪家铺子还会跟银子过不去!”
店小二见他不听劝告,将画像收了起来,怂了怂肩膀。
不听就不听吧,反正现实会给他惨痛的教训。
李寻气得脸都绿了,拉着李新去了隔壁酒家,不出意外,还是被拒绝了,这还只是开始而已,接下来但凡他接触的店铺,都拒绝做他的生意。
“岂有此理,有钱都不赚,这些人都是傻子吗?”
他拿着银两,站在道路中间,走了几十家店铺,竟然连一两银子也没有花出去。
李寻还想带着李新去其他地方试试,这时候李新一把甩开他的手,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应家和云芝坊的人?”
“我才刚到太京不久,怎么可能能够得罪人!”李寻也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新觉得事情不对,不再傻里巴机地跟着李寻到处走,他跟李寻走得太近了,难到应家的人不会因为他而怪罪到李家头上。
“一定是你做错了事情,不然应家不会这么对你,要知道应家上次下了封禁令,还是在八年前,云皇后喜欢喝酒,但酒量不好,应家家主担心她酒后出事,所以一夜之间,下令禁令,不准酒楼和酒坊把酒卖给云皇后。”
李寻一听又跟皇后云氏有关,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怎么应家的家主又跟云氏扯上了关系,她到底在外面勾搭了多少男子?”
李新脸色大变,顿时远离了李寻几步。
“你怎么能搬弄云皇后的是非,李寻你疯了!”
“我说错了吗?谁不知道我南离国的皇帝至今没有娶妻立后,就是因为云氏,我听闻这位应家年轻的家主,跟云氏交好,现在都年近三十了,还是孤身一人。”李寻道,“这不是红颜祸水是什么!”
“应家家主跟云皇后是至交好友,云芝坊是云皇后的产业,云芝坊能够发展起来,初期起不来应家的支持,所以后来云皇后帮衬应家发展,也是因为知恩图报,怎么在你的嘴里,就成了龌蹉不堪!”李新满脸怒容,联想起他们被饮醉楼赶出来的事,说道,“我终于知道,所有的商铺为什么都不做你的生意,之前你是不是当众污蔑辱骂过云皇后?还被人听了去,结果应家和云芝坊联合起来不做你的生意。”
李寻道:“我说的都是事实,难到太京的人,都听不得实话?”
“实话?去你的见鬼的实话!”李新怒气冲冲道,“你就只会抓着外面对云皇后的流言蜚语,哪里知道要是没有她,太京哪里有会今日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