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觉得自己今天特别倒霉,他是跟着父兄来太京拜访亲戚的,他的亲戚是经商的,因着跟应家有几分关系,所以在太京也算是小有名气。
父兄特意让他带着年纪相仿的表兄李新,去四处游玩拉近一下感情,毕竟他们家以后的商路,还要靠亲戚家。
李寻对着李新道:“这是太京最大的饮醉楼,听说他们这里的香酿味道最好,名声都传到了南离,我请表兄进去喝一杯。”
能进饮醉楼,李新当然高兴,顿时觉得身边的远房表弟,还算是个聪明的,开始考虑他父兄的提议,要跟南离李家多多来往,毕竟东墨国如今的势头,已经压过了其他各国,各国的商队都喜欢来太京做生意,近些年太京繁华了许多。
他们笑着打趣相伴走近饮醉楼,店小二扬起笑容,向往常一样招待客人,在看到李寻时,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伸手拦住了他们两个人。
“店小二你这是在做什么?”
“本店不欢迎你们,请你们赶紧离开!”店小二毫不客气地赶客,只听说过热情迎客,还是第一次知道把客人往外面赶的。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李新不悦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父亲跟你们饮醉楼的东家,应青许应大老板是好友,你给我赶紧让开,再挡路,我就让你们掌柜的,把你赶出去!”
周围顿时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店小二听到应青许的名字,并没有不害怕。
“你们应该庆幸,如今站在这里的是我,要是我们东家应大老板在这里,就不只是把你赶出去这么简单了。”
“掌柜你们家店小二这么嚣张,你都不管一管?”李寻气得找掌柜评理。
掌柜拨弄了两下算盘,扫了他们一眼,“多叫几个人过来,把他们扔出去,不准他们踏进我的店,平白脏了我的地方!”
“你怎么敢!”李新和李寻惊讶道。
周围的人也对着掌柜的,指指点点,都觉得他不该这么对待客人。
李寻咬着牙道:“你以为太京就你一家酒楼?我们去别家,白山居和春宴楼都不比你们饮醉楼差。就你们这种待客的态度,饮醉楼很快就不敢再有人上门了。”
“啧,我劝你别白费劲了,无论是白山居还是春宴楼,今后都不会做你们的生意。”店小二说道,“不仅是白山居和春宴楼,还有其他跟应家和云芝坊有关的产业,都不会跟你们有生意往来。”
白山居是应家的开的,而春宴楼是云芝坊旗下的产业。
“为什么!”
李新变了脸色,云芝坊和应家在太京是什么样的地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被二者联合抵制的结果就是,他们李家今后还如何在太京生存下去!
要知道李家就是靠着应家的关系,才在太京有了立足之地,如果应家的大门,对李家关闭了,他们根本不可能再在太京待下去。
李新不得不低下头,软和着语气,低声下气对店小二讨教道:“是不是我们李家哪里得罪了贵东家,我们可以马上道歉,没有必要做这么绝,毕竟两家还是有交情的。”
“那就得问问你身边这位李寻李公子了,他做什么什么好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店小二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上面的人像,李新一眼就人出来了,就是李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