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是风月场上摸爬滚打了三年的人，按理说再怎么也不会输了阵势。
可被薛玊捧着脸，他猛地屏住了呼吸，双颊再次滚烫起来。
“薛……”他刚要开口，被薛玊直接用拇指抵住了唇。
“叫姐姐。”
陆衍呼吸有些不畅，短促地吸了口气：“姐姐。”
“乖。”薛玊用指腹蹭了一下他的唇。
“张振山是你什么人？”
什么人，当然是金主，还是那种想逃都逃不掉的。
被薛玊捧着脸，陆衍的喉结滚了滚：“老板。”
薛玊挑眉：“只是老板？”
没有挑明，但陆衍听懂了：“不，不只是。”
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承认自己的不堪，还真是挺丢脸的。
“张振山这个老东西，出了名的喜欢漂亮小男孩。”薛玊抚着陆衍的脸越凑越近，“不过，你还真是个极品。”
薛玊的五官艳丽，神情却又反差的冷静，她的鼻尖几乎抵上了陆衍的，两人的呼吸都纠缠到了一起。
这对男人的吸引力是致命的。陆衍那时候年纪小，可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早早地接受过这方面教育的男人。
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呼吸急促。
“薛……姐姐，别这样。”
“呵，”薛玊轻笑了一声。
她明明是沉静的，温柔的，可压迫感又太足了。
陆衍毫无招架之力，蓦地闭上了眼。
“亲过女人吗？”薛玊的呼吸凑到了他耳边。
“没……”陆衍根本不敢睁眼。
“那我教你。”薛玊用气声说。
温软的唇覆上来时，陆衍的大脑“轰”地一声，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
那是他某种意义上的初吻——跟女人的初吻。
陆衍的心怦怦直跳，闭上的眼睛根本不敢睁开。
他脑袋发蒙，任由薛玊一点点地试探着，把自己的丁香小舌送进他的口中，再把他的舌头卷走，带到自己的领地。
薛玊是个有经验的，她亲着他，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从他的衬衫下摆伸了进去。
上下求索。
这个时候让女人带着走，明显有些落下风了，可陆衍实在是占不了上风。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被薛玊掌握住命脉时，整个人都在抖。
“真的是第一次？”
到后来，薛玊都微微错愕。
“嗯。”跟女人的第一次。
陆衍渐入佳境，含糊地应了一声，这才反客为主，伸手捉住了薛玊的腰。
“那你和……”
“嘘。”
在薛玊说出更煞风景的话之前，陆衍的手越探越深，逐渐加重了力道。
男人在这方面，本就有无师自通的天赋，陆衍从被薛玊捧着脸亲，到掌握主动权也不过用了十几分钟时间。
那天，在薛玊那辆红色的牧马人里，19岁的陆衍交出了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薛玊是个熟女，风情足，体验感好到让人眩晕。
陆衍虽然是第一次，却胜在年轻，取悦起薛玊来自然是尽心尽力。
结束后，两人倚靠在放倒的真皮座椅上满足地叹息，陆衍觉得，他还是更喜欢女人。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薛玊腰上滑腻的皮肤，一下又一下。
“姐姐，我喜欢你。”他轻声道。
这句话，陆衍自己都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