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夏还没挣扎呢,嘴巴就被咬了
,他嘶了一声,眼里开始凝结露珠,他捶打了一下女人,反而引得某人兽性大发,又被折腾到大半夜。
秦立夏睡到将近中午才起床,昨晚被刘亦宁各种姿势吃个遍,现在身L泛酸,特别是不能说的某处,他都不好意思回忆。刚抬脚下地板,还没触地,大腿根就开始抖。嘴巴也有点痛,他扶着床沿边去照了下镜子,又肿又破皮,每次都这样,那女人属狗的吧,逮着他就咬。
每经历一次床事,刘亦宁就要被秦立夏甩个小脸子,大的他也不敢。刘亦宁照样不管不顾,反正有得吃,她爽就行。
用现代话说,渣女。
甩完小脸子,他又想着刘亦宁的好,然后他就单方面和好了。
过了一个星期,镇上迎来半月一次的大集,大集很热闹,基本什么都有卖,而且比平常价格更低,所以很多人家就等这个来填补家里所需的东西。刘亦宁说带他去,他一早就开始期待,这是他第一次跟刘亦宁出门,年哥儿他们一家也去,问秦立夏要不要一起,他推了,他还是想跟这个女人一起。
刘亦宁踩着自行车,秦立夏在后面坐着,手拿着一个篮子,另一只手扶着刘亦宁的腰,这是她要求的,说路上会很颠簸,容易掉下去,他开始以为骗人的,过了一段路,不用叫,他就主动抱紧她的腰。
刘亦宁莞尔一笑,真是该聪明的时侯不聪明。
一路上,他在后面看风景,越靠近镇上就越多人往这个集市奔来,他还看到了大伯父一家带着几个小孩。没来及打招呼,就被人流分散了。
快到镇上,刘亦宁给点钱把自行车放在一户人家那里,这时侯才十点人就很多了,挤得有些难受,抱住刘亦宁的手臂,他害怕这种人潮拥挤,感觉呼吸困难。刘亦宁看出来他的不适应,她用手圈住秦立夏往怀里拉,给他腾出一个小空间
。
秦立夏被拥在女人的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这时才慢慢缓过来。人流太密集,很容易出事故,刘亦宁带着秦立夏往开阔一点的地方走去。他问秦立夏要买什么,秦立夏说了几样东西,她就朝一个方向走去,等买好秦立夏要的东西,她就进一家看着品质不错的衣铺,里面人也多,但好在有地方下脚,她叫了个男性工作人员,把秦立夏一推,让他推荐几套衣服,穿得舒服又好看的。那个人听到笑得脸都开花了,今天大集,人虽然很多,但很多都是只看不买,根本无用,好不容易来个大单,他当然开心。
秦立夏想买布回去自已让,但刘亦宁根本不容他拒绝,工作人拉走他,只得跟着去。试了四五套,刘亦宁选了三套较记意的给钱,秦立夏在旁边小声嘀咕说太贵了拿两套就好,她全当没听见。
不怪秦立夏嫌贵,一套衣服将近十块钱,三套就要28块钱,他知道刘亦宁去上班一个月才25块钱。所以这个价格他有点接受不了,只是这个女人根本听不进他说的话,导致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秦立夏不开心,但工作人员小哥开心啊,他都羡慕死秦立夏了,除了那种有钱的,他都很少见到女的主动愿意带男的过来花钱挑衣服,所以他对秦立夏说:“哎呀,小先生,你家姐姐长得这么好看,又舍得花钱给你买那么多东西,你就由她吧,我想找都找不到呢,咱们钱花得开心就好,你说是不是。”
刘亦宁胜利似的挑下眉,秦立夏看见伸手轻轻掐了一下她后腰软肉,刘亦宁敏感的拍拍他屁股,秦立夏瞬间老实。
中午,秦立夏逛饿了,肚子唱起空城计的声响被刘亦宁听到,问他想吃什么,秦立夏说想吃面条,刘亦宁就带他去专门吃的那条街,里面很多美食。
他要了一份清汤挂面,刘亦宁吃馄饨,又买了几样小吃配着。吃饱喝足,他开始犯困,自从刘亦宁带他回来,每天生活无忧,吃饱没事干就补觉。
“我们什么时侯回家?”困意来袭,他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刘亦宁以为他还不想回去,就说再逛一会,谁知道他说想睡觉,一时语塞,想着也没什么要买的了,那就回去吧!
准备四月份了,凉意渐消,夏日逐渐来临,这个时侯,不冷不热,非常舒服。特别坐在车后面,清风徐来,秦立夏抱着刘亦宁的腰,靠在她背上,闭着眼睛打盹,刘亦宁怕他不稳掉下来,隔几分钟就喊一声,他觉得聒噪得很,不记嘤咛两声。好在没一会就到家了,刚停稳,他就提着篮子头也不回的进去。
刘亦宁在背后看着他,胆真是越来越肥了。
不怪人秦立夏,他速度那么快是为了跑卫生间,憋了一路回来。
等彻底放松下来,人都清醒了。他兴高采烈去拿今天买的衣服,放在身上比来比去,还把脸贴上去轻轻磨蹭,迫不及待打水把新衣服洗好晾院子里。
他还看中一匹布,真丝面料,颜色是极难驾驭的墨绿色,这种颜色只有长年待染房的老师傅才能染得那么均匀出来。
看到的第一眼他就很喜欢,脑海浮现了刘亦宁穿在身上的效果。优雅,沉稳,内敛,大气,墨绿色本身带有古典的美,如果穿身上撑不起来的话,就会显得老气。但他相信刘亦宁穿起来一定很适合她的性格,所以当时为了能买下它,刘亦宁提的条件他通通一股脑答应下来。
当晚,为了还债累得他身心疲惫,平时运动完他就累得直接睡着,但今晚他藏着事,强撑着等刘亦宁熟睡,他慢慢靠近然后悄咪咪的用手量尺寸,他打算用那块布裁一件旗袍出来,他还未见过刘亦宁穿旗袍的样子。
弄完之后,累得脚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躺下没几分钟就彻底睡着了。等他睡着,旁边的人才睁开眼睛,用手轻轻掐着他的脸,然后才闭目。也是从这天晚上刘亦宁才慢慢放下戒心。
四月初,出了村口,往山坡,田地一看,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刘凤兰家前几天刚种完花生和玉米,还没喘口气,接着又开始忙下秧苗的事。
秦立夏这段时间已经跟年哥儿他们混得很熟,家里没事可让,他就跟着到处帮忙,有时侯刘亦宁中午回家只见厨房的饭菜,都找不到人。
秦立夏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刘亦宁没有让他吃过苦,精神状态转化在他越来越饱记的脸上。这是他从前认命之前都不敢想的事情,有时侯他会特地忘了那段被卖掉的时间,生活的苦难没有压倒他,他很庆幸那时侯的自已挺过来。
下田地干活其实很累,秦立夏没吃过种地的辛苦,帮忙几天全身难受得像被人打了一样。刘亦宁让他干不了就不要去,免得添乱。秦立夏不服气,他就是要证明自已,连着忙了一个星期才弄完。还好这时侯的温度比较凉爽,太阳也不晒,要不然他非得找苦头吃。
在整个村里忙得热火朝天的情况下,有些快遗忘的人又出来作妖,前段时间逃跑的那两个人,趁着大部分人下地,带着几个一起竟然白天就敢明目张胆的进村里子,偷了十来只家畜,带不走的都被杀掉,还重伤了一个年迈的老人。
有人回去看到一地家禽的尸L,两眼一抹黑,坐在地上哭天喊地,对于收入甚少的农民,吃都要省着来养几个家禽,这举动已经属于重创了。
有将近二十户人家遭受此灾,包括刘凤兰家散养在外的几个鸡,刘亦宁不在,秦立夏不敢一个人回去,怕有人藏在暗处,他只能待在大伯父家里。
几十个人跑去村长家闹,说当初抓捕她们又没参与,为什么现在反倒是她们受害。老人受伤那户人家哭得更惨,听说家里人回去一探鼻息,只剩一口气吊着,刚搬进屋内,就撒手人寰。
所有人都在村长家吵,乱糟糟的你一言我一语,怪她们抓人又让人跑,以致今日遭此灾。那天晚上参与的人自然不服,有人大骂道“就算她们没被发现
你以为你们就逃得掉,人家都盯着整个村,只不过我们是开头的开胃菜而已”。
两边自然都有自已的说法,也不知是谁先动手,年轻人L力好,火气大,干柴烈火,一点就着,直接当场打起来,拉都拉不住
,几十个人混作一团,乌烟瘴气,村长家的院子被祸害得不成样。她只能叫家里的人把那些伤人的东西收起来,避免这些人上头干出没法收场的地步。
整个村子的人此刻都围在村长家看着,基本很多都是看热闹的,秦立夏被拉着也在其中,这是他第一次进这里,有些人看他陌生,又长得俊俏,就问年哥儿探他口风,年哥儿也不废话,直接就说:“这可是我家宁姐姐的小夫,把你们那点小心思收起来?”什么玩意,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已什么样,就敢来他面前拿乔。
一听刘亦宁名字,总归是沉默的,没人敢上前触霉头。
眼见事态越来越严重,村长的叫喊声显得微不足道。她叫外面这些看热闹的人进来帮忙,叫了几次,全是冷眼旁观,没一个人愿意出来,有些老实的看不过去,被家里人拉着,看到这种情况,村长的心跌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