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要从我们南离皇族说起了,你说她一个已经嫁了人的女子,怎么还到处勾搭男子,尤其是我们南离的帝王,为了她伤情至今,空置后位,要知道他是多少南离少女的梦,一颗真心被云氏就这么糟蹋了。”李寻愤愤不平。
族中有个堂姐,她偶然遇见了南宫厉绝,对他一见倾心,族中给她安排了亲事,她用各种借口推脱,只要南宫厉绝不娶妻,她也不成亲。
南宫厉绝平了五皇子的叛乱,登上了皇位,按理说该娶妻立后了,可是他愣是不成亲、不立后,独身了好几年。
都说南宫厉绝在太京朝堂对着前皇后云氏,当众允诺亲事,只娶一妻绝无二色,感动了天下多少女子。
因着他们的皇帝打了光棍,南离国的百姓,尤其是女子,对东墨的皇后完全没有好感,李寻跟这位族姐的感情很好,听多了她在耳边的唠叨,对云氏自然没有什么好印象。
李寻一个劲的吐槽皇后云氏,他没有注意到,周边的人,都逐渐远离了他,小太子脸上的笑,也带上了一丝冷意,华景更是手伸进了袖子里,握紧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
“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南离皇帝去年纳了妃子,而且已经得了一女。他虽然没有立后,但后宫已经有了妃嫔,既然如此,他又算哪门子痴情人?”小太子用筷子敲了敲桌子。
“有妃子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哪个皇帝没有妃子!”李寻不以为意,道,“妃子爬得再高也只是妾室,只有皇后是正妻,可以母仪天下,死后可以享受太庙,受后世万代香火。”
严越抢着说道:“你胡说八道,谁说皇帝就一定要有妃子,东墨国的皇上就没有妃嫔,整个皇宫就只有皇后娘娘一人。”
“就是因为云氏善妒,不能容人,才使得你们东墨的皇上连纳个嫔妃都不敢!”李寻不屑道,“我看不起怕女人的男子。”
“北燕的国君别说皇后了,连个嫔妃都没有,不立后从来不是因为胆小怕事,而是因为皇上尊重和爱护自己的夫人。”严越性子闷话不多,但不代表他看不出来,什么是真情什么是假意。
“你们年纪还小,哪里懂得这么多。”李寻哪里听得进小孩子的话,只等他们说的是戏言。
严越憋红了脸,还想要争辩两句,被小太子拦了下来,小太子另一只手,握住了华景的胳膊,轻轻在他的手肘上一推,将开了口的匕首,推了回去。
李寻还不知道,自己差点被小孩子害得血溅当场,他还有事要去办,就匆匆离开了。
华景看着李寻的背影,愤愤不平道:“太子殿下,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他敢说皇后和皇上的坏话,让我给他一点教训不好吗?”
“要给他教训也是我亲自来,你们抢什么?”小太子晃了晃手中的钱袋子,他得了母后的神偷真传,不动声色间,就摸了他的钱袋子。
“只是拿了他的银子,未免也太便宜他了。”严越觉得不解气。
“这才刚刚开始呢,你们被着急啊,我们跟在他后面去看热闹!”小太子道。